:“即是如此,便快去请那苏驰来罢。”许亨、复泊良冲出门外,须臾之间,就把那苏驰带回了屋中,梁里通道:“请问苏大夫,这胡澈伤势究竟是何种样子?”苏驰道:“众位是不知,此事太大,你们根本动不得。”李君一道:“老先生请先说罢,此事至关重要。”苏驰长叹一声,道:“那胡澈根本不是落马而死,实则是被人打死的!”众人大惊,苏驰道:“当时胡大人病危,让我去救治,我施尽平生之计,可人已上气不接下气,便是再救治也估计挺不过今夜的,要走之时,那胡澈突然抓过我一只手,把我拉到他嘴边说了一席话。”众人道:“说的是何话?”苏驰道:“他要我在其死后验尸,断其死因,且暂时不要声张,并且小心保存他两块尸骨,若是日后有人能来探究,再说才行,我念他是将死之人,便帮他做了。”李君一道:“那请问先生,这胡澈死因究竟是如何?”苏驰道:“我让那胡澈妻子王氏将胡澈尸身火化,趁皮肉尽失之时泼水除肉,待尸骨洗净后,摆放到竹席之上。挖出一个地窖,里面堆放柴炭,将地窖四壁烧红,再除去炭火,泼入好酒两升、酸醋五升,趁着地窖里升起热气,把那胡澈的尸骨抬放到地窖中,盖上草垫。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又取出尸骨,放在明亮处,而后迎着太阳撑开一把红油伞,又行了一次对尸骨的检验。我见他浑身都有骨折,且骨断处都是红色,便可笃定这些伤势都是其生前遭人生生打断而致!”众人听了不禁都倒吸一口凉气,苏驰又从身后布包里取出藏着的两块胡澈的尸骨,放在桌上。众人先谢过苏驰,送其走了。
全话已至此,看官,我便将复泊良偷听这事全话从头至尾的来说一番,胡澈因他侄子知晓了陈希真、云天彪劫粮的一事后,不只是勒索了那一百两黄金,其后每日都不止派人去扰,甚至又狮子大开口,张嘴向陈希真要价五千贯钱,否则便要将此事上奏朝廷,却不想陈希真满口答应下,并使个就里的人来说,相约在胡澈践行宴后于他家后巷处交付,并且多加一千贯,算作封口费,彻底了解此事,若是肯应允,此事便不得再提,胡澈未有多想,满心欢喜的答应道:“陈道子肯如此晓事理,胡某自然是没话说。”于是胡澈在践行宴上喝的很是尽兴,直至两更天,方才了事,胡澈带着两个随从,去他家后巷里等着陈希真送钱来,不消一下,就见得陈希真、陈丽卿父女俩共同拎着一个大布包来到这后巷口,五人打个照面,胡澈大笑道:“道子兄,我可算把你盼来了。”陈希真也笑道:“胡大人怕是只盼这钱财来罢!”胡澈道:“道子兄此言差矣,我们各取所需,何必如此说?”陈丽卿喝道:“你这厮出尔反尔,还有脸这般说。”说罢把那布袋往地下一扔,抬起右手粉拳就要去打胡澈,那两个随从连忙挡在胡澈身前,将其护住。这便是那复泊良所听到的喧闹之声。胡澈不慌不忙,从一随从身后拿出一本账簿,笑道:“这本账簿是放在我家书房后墙上的,一切事情皆被我所记录下,陈老希你可别忘了,我若要将此事上奏朝廷,你们父女俩到时可都不要想逃!”陈希真见状,连忙拉住陈丽卿,赔笑道:“小女无礼,切勿怪罪,胡澈,我们话不多说,你要的钱财,都在这袋子里,拿去便是!”陈希真挥手并着陈丽卿一起把那布袋扔给两个随从,那两随从刚要抬手去接,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陈希真大喝一声,抬手两掌,击晕了这两名随从,胡澈大惊,抬脚就要跑,却被陈丽卿伸手揪住衣襟,拖扯回来,像丢小鸡子一般的摔在地上。胡澈刚要张嘴喊叫,陈希真快步上前,用个布团塞住胡澈大嘴,陈丽卿也从怀中摸出绳索来,将胡澈捆在了后巷的一颗柳树上。陈希真道:“我儿,快走罢。”.ξgyuxt.e
陈丽卿喝道:“这厮如此可恶,我怎能轻易饶过他?“陈丽卿便又随手去路边折了两只柳条来,拢共撺成一把儿捏在手里,对准那胡澈的脸上、腿上、腰上、背上好肉都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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