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私语,俞忽来说得很是得意,丝毫未想到口无遮拦是要酿生大祸,那大汉哈哈冷笑,一面应和着俞忽来,一面又说道:“照这般说,那当初这哈兰生说这梁山劫了俺们赈灾粮一事,也是子虚乌有之说了?”俞忽来道:“当然是没有的事,青州闹大饥时水泊梁山那群贼寇才刚刚兴起来,何谈去劫赈灾粮一说?不过是我们需找个替罪羔羊罢了。”那大汉道:“即是如此说,想必客官也定是因为这事,捞着不少好处了。”俞忽来笑道:“不敢不敢,他们哈家兄弟俩直接是吃去了一半,怎比得过,那哈兰生不是还靠这个抗梁山的功劳封官赏爵,好不威风。万春我却是只敢吃了其中一成,以作造假账目,封口之说,想来到是有些不公啊!”说罢俞忽来捧腹哈哈大笑,丑态尽显。
看那大汉又跟着笑了两声,忽地突然大喝一声:“卑鄙小人!”众人就见那大汉猛地从后腰处抽出一把虎头锏,一锏扫去。俞忽来刚又笑得一下,那虎头锏已打到脸上,只听啪嗒一声,俞忽来早被从嘴往上数的削去半边脑袋,身子直接倒在那桌上,周遭看事的都吃了一惊,却无人躁动。只见那大汉收住虎头锏,朗朗对众人道:“大家如今已知,公明哥哥梁山泊上的旗号是‘忠义’二字,便是去饿死,也不会去做中行说、张宾那种人物。“原来这正一村虽有三庄,却只有哈兰生的归化庄、哈芸生的里仁庄为哈家祖上亲随人口,正一庄人口都为后来迁徙繁衍,并非全是回部,且与西二村又互为相邻,百姓小民多有诸多生意往来,也都多有交集,未有过多恩怨。历年灾荒之时,袁老太公也曾几番接济过正一庄的灾民,所以正一庄里大多数人也都敬爱他袁家。之所以先前抗击梁山泊那时正一庄人人都去听令于哈兰生,其原因有二,一是因饥荒无粮,难免会听信了哈兰生那瞎掰鬼话。二是因这礼拜寺阴谋瞒天过海,若非因今日揭秘,恐怕真相是要千年石沉海底。众人听了这大汉一席话,都是沉默不语。只见那大汉在自家脸上摸了两下,擦去脸上装扮,露出其本来面目,原是那铜骨将袁慰庭。那婢女此刻也跟着走了进来,正是他浑家穆丝兰。原来这好汉清公子孔仲除了擅长诗文药理,还有一项出人绝活——易容,便是将此人的脸靠化妆换作另一张人脸。袁慰庭道:”众位正一庄的父老乡亲,我是西二村袁老太公之子袁慰庭,现已入伙了梁山泊,这哈兰生当年造谣说是公明哥哥劫了赈灾粮,众位父老乡亲才会听信他哈兰生的鬼话去害公明哥哥,现在真相大白,我深知各位父老乡亲皆是明理之人,现在慰庭在此问诸位,此番之事,可否愿助我梁山一臂之力?“众人都知了前因后果、事情真相,自觉的心底有愧于旧日过错,现在得以赎罪之机,如何不应袁慰庭之请?皆叫道:“愿随水泊梁山替天行道!”
袁慰庭大喜,当即让这些百姓回去传告自家街坊邻里,不过半刻时辰,正一庄里人尽皆知事情真相,袁慰庭、穆丝兰夫妻二人再去正一庄庄口引着一彪梁山大军直接绕过正一岗,直接挺进正一庄里。看官,这正一庄本是冕以信、沙志仁二人每日监管,可眼下冕以信战死,沙志仁负伤,现还在里仁庄里疗伤,正一庄事宜一时间根本抽不出人来打理,哈兰生勇武虽是上佳,可论地方治理只是一塌糊涂,现在李宗汤、哈芸生、杨腾蛟、沙志仁五人都是伤的不轻,忙不过来,只得让正一庄先自行治理。袁慰庭领人将正一庄与另外两庄的交界处路口都设下防部,眼下还在督促防备。只见身后穆丝兰走来说道:“夫君,僧继忠兄长邀你去议事。”袁慰庭道:“娘子,你却还是先帮我去叫那几位兄长来。”穆丝兰应了,去了不多时,不一会儿就见僧继忠、王皤、薛广基三位好汉走来。僧继忠道:“这正一庄是正一村前庄,得了必定能能大大增长我军胜算,这是慰庭兄弟大功。”袁慰庭道:“让诸位哥哥先来就是为此事,这里既然是被俺们所夺下,那哈兰生必定要带兵来夺,我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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