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便各分事事。僧继忠去招呼小喽啰安顿袁慰庭一家家眷,雷羽却把袁慰庭拉入自己帐中商量刚才要说之事,杨发见营外王皤已带兵回来,就出去相迎,杨玟把薛广基两手上的伤口都一一裹上药草包扎,处理完毕。薛广基拜谢道:“多谢哥哥了。”杨玟道:“此等小事,何足挂耳。”杨玟又转去照看先前邱仁杰送回的两位老太公情况。薛广基见伤口无碍。便起身返回去自己营帐,行了几步,薛广基却见程莹儿走在前方,绣鞋踏地却偏无轻重,猛地一步上前,直接摔在地上,便像铁拐李失杖那般。薛广基见了大惊,连忙上前扶起程莹儿,问道:“莹儿姑娘可有大事?”程莹儿回过神来,见是薛广基面容,玉面羞红,低声道:“多谢广基兄弟关心,莹儿却无大事。”说罢便要挣扎起身,薛广基哪肯,一手搂着程莹儿,一手拉起程莹儿下身绣裙至小腿弯处,果见程莹儿右边那细嫩小腿上有一道伤口。原来那日在灵蛇岭斩杀韦扬隐时,韦扬隐因一只手上三指被程莹儿直接削掉,另一只手抬枪往前胡乱狂戳,不想就意外戳中了程莹儿的右边小腿。薛广基将程莹儿一把抱起,缓步送进她自家帐中,轻手轻脚地好生放在床上,又去外面讨了一副金疮药来,小心敷在程莹儿腿上,薛广基道:“莹儿姑娘怎的不去和继忠哥哥说,要来自家受罪。”程莹儿摇头道:“军务繁忙,兄长这般辛苦,何必让他分心挂念。”薛广基陪着程莹儿说了两句,程莹儿叫口渴,要起身去取水,薛广基却不肯,用手把着程莹儿双肩,轻轻放倒,靠在枕囊上,自己去盛了碗水来,拿于手上,一口一口喂程莹儿喝下。
凉水下肚,程莹儿那一张俏脸变得羞红,不停嗫喏红唇,看向薛广基,眼中百般含情。薛广基却也忍不住看向程莹儿,也有千言万语似想诉。二人对视半晌,沉默无言。终是薛广基再无法忍耐心情,正襟危坐在程莹儿床榻前,探问道:“莹儿姑娘,你休见外。董平将军天下闻名,广基自愧不如,只是知人之明,圣哲所难。英雄当以此自任,每至交臂相失,我虽知你是一心忠于董平将军,可广基不知要再得修几生几世的福分,才能再遇着莹儿你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可否——”薛广基一个玉面郎,话说至此居然也见脸红九分,原来薛广基自上了梁山之后,李君一便安排他发挥专长,负责操练梁山弓兵队,程莹儿也纠集起梁山泊各个人的女眷,分为两队,一队做备炊饭,一队专抽能征善战的,效仿三国时祝融夫人的蛮姑那般训练,组成为一支女兵队,日常操练时二人都是也没少对语,抬头不见低头,薛广基未婚娶,更未有许亲,二十余年忙于习武赶考,也未与别的同龄女子有多交集,如今见了程莹儿这般娇娜的女子,自是难以忘怀。而程莹儿虽是忠于董平,未肯与他人男儿接触,可日夜生情,唯独也愿和薛广基有那般话语,日常饭食程莹儿也总会带与薛广基送去,薛广基也百般照顾程莹儿,二人每日那般景象倒也是其乐陶陶,虽是这程莹儿从未表露其心意是如何,可想必听者也会知其中七分了。
当下薛广基突然这般表态,程莹儿也不禁愕然起来,沉默半晌,低头似嘻嘻在笑道:“便是妾肯有意,郎也有心。可怕莹儿嫁过董平,韶华已走,怎可如此。”薛广基见她这般说,知道已有几分机会出现,急忙接道:“广基今年刚有二十三岁,敢问莹儿芳龄几许?”程莹儿仍是低头嬉笑道:“莹儿虽嫁过董平将军,可今年方才二十二岁。”薛广基听了大喜,便一步上前,再不顾心中芥蒂,上前两手轻握住程莹儿两只纤细玉手,说道:“先前所言皆是广基肺腑之语,无一有假。”薛广基又摘下自己脖上玉佩,递与程莹儿,低声道:“广基身负血海家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现在虽是幸得莹儿你愿收下广基爱恋,却还不能许你洞房花烛,此玉乃是广基传家之宝,只有赠此玉以明广基之心。”程莹儿见薛广基这般肺腑之言情真切切,无一掺假。字字留心,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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