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日渐消瘦,心中无不是咬牙切齿,暗自下狠心想道:“我须是要把那不知是谁领导的新兴梁山给灭了方才为妙!绝不能让那贼寇事成。”
看官,且容我在此提一说论,实则陈道子之猿臂寨与宋公明之梁山泊二者皆是大同小异,你看那猿臂寨报国兴师,聚首之人皆言被逼落草。我说这梁山泊期盼招安,上山之辈无一不容朝廷。跟其对立缘由,只不过是陈希真因其弟陈希义与林冲争教头之位不过,且受伤病逝,天下皆知比武之间,本就是各凭自家本事,生死各安天命,奈何陈希真硬要强加借口于林冲之过,且还有那薛显之因,陈希义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何谈为仇恨?此为猿臂寨于梁山泊一恨也。梁山泊灭祝家庄之战,起因本就是祝家庄羞辱梁山泊,还打伤好汉扑天雕李应,宋公明方才讨伐祝家庄,而祝永清、祝万年兄弟俩却颠倒黑白,只为报私仇而歪曲真实情况,强塞理由说是鬼脸杜兴甘心从贼,蛊惑其主李应背叛盟约,此为猿臂寨于梁山泊二恨也。杨腾蛟老父之死是有梁山之因,却非梁山之过,再者,雷将内欧阳寿通,本为军痞,却以无辜者鲜血而充当功劳,身居高位。老将庞致果,虽与老将黄汉升一样刀马娴熟、胆识过人。可只是所谓的荡寇忠臣,不辨贤愚,为虎作伥,只知排除异己,却不知为世间公道而战,再如韦扬隐、李宗汤等所谓良子将只都是莫名其妙对梁山极度仇视,与水泊梁山不共戴天,相对之间又有何兄弟情义可言?强言自己为天耀星辰托生,誓要与天罡地煞星降生的梁山好汉决一死战,岂不荒谬哉?此又为猿臂寨于梁山泊三恨也。
言语多谈,且回正传。却说金军南下攻取汴京,虽是被御史大夫李纲和京畿河北制置使种师道二人率兵暂时击退,然金将完颜宗翰深知大宋军备废弛,冗官贪腐严重,且朝中腐儒大臣多为主和派。武将也有诸多滥竽充数者,云天彪、辛从忠号称那所谓护国雷将,实力也不过如此,便是还有其他良将在,也多是无用武之地。且又刚打听得知内尚又在梁山泊新兴起了好汉李君一领导的起义,必是首尾不能兼顾,便于这年十月初七,金兀术于白河口祭天誓师,命大军分做东西二路兵马,西路军十三万人马是以完颜宗翰为主将,完颜娄室为副将,直捣进攻大宋军事重地太原,金兀术命人先散发劝降书给各地大小官吏,一路州县无不望风而降,大军直捣黄龙,不数日就至太原城前平谷处,围困太原,金兀术照旧派人去送劝降书,却不想那太原知府张孝纯看罢劝降书后当即一手撕碎,对那信使怒吼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且留你一条贱命,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太原乃我大宋江山,启能容你金贼玷污,若敢来犯,只教你们做飞蛾扑火!”那信使不敢吭气,快步跑了,回营后详说此事,金兀术大怒,当即下令大军攻城。
却说张孝纯斥退信使,又闻金人攻城,在书房里独自一人来回踱步,叫人唤太原城副总管王禀将军来书房一同商量计策,张孝纯道:“眼下金军兵临城下,我等孤立无援,将军可愿与孝纯死守太原。”王禀披甲挺剑道:“生为大宋人,死做大宋鬼。禀愿誓死追随知府抗击金贼。”张孝纯热泪盈眶,道:“若有来世,你我二人做兄弟。”王禀点头,旋即督军登上城墙,这二人皆拒不投降,合力带领全城军民四万余人誓死抵抗,金军一连进攻三日,火炮、飞云梯齐上,仍无法攻上城墙,太原城上守城将士皆是血积刀柄,滑不可握,犹在大呼杀贼,无一人肯后退半步,百姓不论男女老幼,皆掏自家鸡鹅生猪,冒矢登城,日夜供给守城士兵。军民一心,戮力破敌,暂时是拖住了金军这一只爪牙,按下慢表。
那金军东路军十四万人马是以完颜宗望为主帅,完颜宗弼为副将,由平州再度进攻燕山府。这燕山府宋军虽也奋力抵抗,却是采用弃城巷战之法,结果只有大败,道君皇帝连听报灾心急如焚,愁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于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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