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物,先待我画张草图与你。”又吩咐下人取来笔墨,画出奇毒草图,康捷收了图纸,饱餐一顿,当即脚下架上风火轮,烟尘滚滚,神行飞奔至巨野县来,不过才一日时间,便已经是到了高平山乡境内,刚一落地,康捷肚中叫响,便席地而坐,取出口袋里的干粮草图,一面吃喝,一面看,待吃饱了,康捷又躺在路边小睡片刻整顿精神,一个时辰后便迈开两腿,寻山路上去找奇毒草。
只说康捷一人找寻奇毒草,先赶过了孤云汛,往前又走,山路之后却都还是山路。这康捷并不知这秦王洞具体身在何地,只是偶然听起范成龙说过,便按着印象之中寻路,却不想误打误撞还真的找到秦王洞涧,那里面黑洞洞地,只听得水滴石声,康捷点起个火把照明,不过是萤火之光,康捷在洞里一片黑中乱摸,却被一荆棘划破大腿,咬牙呼痛,丢了手中火把,又没了照明,只得退出洞来,见腿上有道口子往外冒血,也不碍事,只是隐约发痒,撕块布条勒住伤口,自语道:“这洞内豁大,还需是请徐溶夫来指路为妙。”却见山脚边幽林深处,一个老者正往山上走来,身后并一布衣大汉。看那老者,穿一身道家装束,拄着一枝过头藜杖,穿一领旧葛道袍,首顶竹冠,脚踏麻鞋,腰上悬着两个葫芦,有仙风道骨之貌,鹤发童颜,缓步上山而来,康捷认不识。再看那布衣大汉,却是认得,正是那徐和,徐溶夫。想必那身旁老者必是他师傅陈念义。正所谓是不请神仙,神仙自来。那徐和也远望见康捷出来,便先行上前问道:“我说康捷兄弟不是去剿寇,何故来此高平山?”康捷便把兵助唐家寨,要来取奇毒草一事说了,那陈念义此刻也上来,康捷拜会过,说了事由,陈念义听完前后事由,再度问道:“康将军真要取那奇毒草?”康捷道:“破敌制胜,非取不可。”徐和道:“师傅你莫不是有话要说?”陈念义道:“你们二人有所不知,这秦王洞内虽有众多奇药名草,却是有镇洞二宝,一是那参仙血,已被你们取走。二便是那奇毒草,若是再取走,只恐动摇这山神根基,伤生害灵,天神要怪罪矣。”康捷大为不屑,怪叫道:“天师已说过我等皆为天神,是雷将散仙降生,谁人敢来怪罪?还望道长帮我等寻找到奇毒草,尽早剿灭那新兴的梁山贼寇为佳。”徐和也劝道:“师傅多虑矣,我等报国尽忠,便是伤了一两生灵,天神也应理解。”,陈念义无法,只得拄了藜杖,缓步来到洞前先拜了几拜,方才言道:“还望请神王莫要怪罪,我等再取这奇毒草一用!”便带路引着二人走入秦王洞中,康徐二人皆不能视清,唯有陈念义开得天眼,一找便得,抓来递与康捷。见这奇毒草长不满一寸,通体泛紫,生的异样,康徐二人惊呼不已,康捷见已取到奇毒草,拜谢完陈念义、徐和二人,架起风火轮又直奔唐家寨而来,不多言谈。
再说那李君一退兵回寨,安顿三营,第二天升帐,又问起邱仁杰为何骂天一事,邱仁杰道:“我当是甚么天神显灵,不过是那个笋老道妖法作祟!”还不待李君一开言继续问,就见王皤火急火燎跑来帐中喊道:“大事不好,我们三营士卒大多开始口吐黑血!”二人急忙跑出来看,见大部分军士大都面色暗紫,不时咳血,李君一问道:“有何事发生?”王皤道:“只道是有股劲风吹来,其它别无异样。”薛广基、李充两营亦派人来告知此事,症状同样,已经折损了近百名弟兄了,眼见不断有弟兄开始倒地吐血,李君一沉吟道:“此事实是奇怪,只恐是唐家寨那伙人所为!”邱仁杰也略懂点医术,粗略观察中毒者面面相之后说道:“我看应是中毒!”
不待邱仁杰说完,却见一人骑着一匹白马飞驰至大营口,滚鞍下马,缓步走入营中,直到李君一、邱仁杰二人面前拜了一拜,细细说道:“二位头领所言极是,这些军士乃是中了奇毒草之毒!”李君一看去,只见面前这人似书生打扮,背后背一书箱,怎生打扮?有诗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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