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一仗用嘴遁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等等,让我也脱衣服,太臃肿了。”路桥解释着,脱下羽绒服。
“要不要等你热身?然后再让你睡一觉?打吧,衣服脱了就开始,我不会再等你了!”猪笑着,擦着额头的汗似乎很热。
路桥有想过,耗得对方战意全无。
但也清楚没得选择,自己刚刚没有学羊踹那一脚,已经失了先机。
路桥无奈压抑着紧张的状况举起了双手做拳击状。
“对了,我们无冤无仇,我该让你看看我的长相,这样下地狱了也好知道谁打死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庞,庞大海!”而此时猪也是因为太热摘下了面具。
能看见脸颊上都是汗水,但刚摘下的那一刻,面具内似乎有一个夹层,夹层内藏着弹簧弹射而出。
三根小针扎入猪的面部,猪刚想开口询问是什么东西。拿出两根尖刺之后,瞬间捂着胸口跪了下来:“你闻到一股杏仁味没有?”
“什么?”路桥不知所措。
“我……无法呼吸了。”猪下一秒软了下去。
路桥愣了愣,杏仁味难不成是氰化物?
面具不止一层,夹层贴着的是三枚带有氰化物的毒针?
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安装的人给大家拿下面具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路桥背后一冷,路桥看向另一边平台上:鼠、牛、龙、蛇。
他们没有打,一直看着这边。
龙大喊道:“他怎么了?”
路桥自然不能解释氰化物,此时连忙开口道:“心脏病发了!难受得脱衣服,之前闯关的时候乞丐就说自己胸口难受,刚刚打完猴子就跟我交代后事。然后就这样了!还让我死前看清楚他样子,如果能活着出去就去他老家替他见见亲人什么的。”
“我好想听到他说,有机会不死人都过去了!但之后两个人咋咋呼呼聊的什么我就听不清了。”
“不死人?那你刚刚干嘛把手举起来要打架的样子?”蛇询问道。
“角度问题,我是想上去扶他,他说没药救自己,不必了!”路桥回答道。
对方四人将信将疑,但此时面面相觑。
路桥将自己的羽绒服留给了猪,让其仰面躺好盖上,看起来就像是新人送旧人。
路桥自然要装,装都要装得像是猪心脏病发自己不想一战。
两队都打出了第一,剩下的四个人就算再不想动手也必须分出胜负了。
门后是什么路桥不知道,但清楚一个事情。
这里的四个留下一个,进去会是三足鼎立。
看样子这里十二个人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十二个人活到只剩一人!那么自己肯定要成为这个唯一才有机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路桥想到这里皱着眉头。
因为进去了,等这一组人进来那不是就又从头开始了。
如果自己能害死这四个人,再进去就是一对一,还能骗里面的人外面还在斗,这样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了不是?
想到这里的路桥瞬间想到了什么,摇着脑袋心里念叨着:“中了算他倒霉。”
路桥放平猪后假装在其面前跪拜,掉到地上的两根毒针路桥已经找不到了,猪最后松手的时候眼看着摔下了悬崖,那么脸上还有一根!
路桥说着假装给猪闭上眼,扣出了额头的毒针。
毒针在收,而此时的路桥靠着铁板走过了对岸,按着眼前的大门停下了脚步转身大喊道:“目前开来这一关,四个合作的人就只能有一个能过关的,你们加油,我在门后等你。”
路桥说着手抓上了门把手,转动门把手后故意不开门嘴里嘟囔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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