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得令后,他随即拿着高宗皇帝的亲书圣旨,准备启程前往潭州。
可就在灵宝要起身离开高宗皇帝办公的崇政殿时,他却看见了宗泽老将军火急火燎地朝着自己快步走来。
“宗老将军是否面见皇上?可我灵宝今天有公事亟需办理,不然,一定会好好陪陪宗老将军,游览一下我们建炎都城的美丽风景。”
“都要火烧眉头了,还有心思游览什么美丽风景?灵宝公公是高宗身边的大红人,可知皇上何时迁都汴梁?他贬谪李纲的理由又何在?”
“没有听说何时迁都汴梁,倒是在准备着即将南下,因为都城商丘和汴梁皆离金域太近,这两个地方都不适合为新朝的京城,而李纲大人则是野心勃勃,他居然勾结金人想要夺走赵氏的江山……”
“就别再胡说八道了,你去办你的公事吧!我宗泽自己去见皇上。”
“哎哟喂!您宗泽大将军要来南京见朕一面,又为何不提早通知一声,也好让朕亲自迎接……”
“皇上此话不妥,您皇上是君,而我宗泽是臣,您大可不必跟一个臣子太过讲礼,我宗泽是有几个问题弄不清、搞不明,还望皇上不吝赐教,帮老臣解疑释惑……”
“太见外了,您宗泽将军是我赵构的救命大恩人,想当初,要不是您宗泽将军从磁州救出了当年还是康王的赵构,又哪有现今的建炎朝廷?”
“别扯得太远,我宗泽就问您皇上三件事情,若能够给予满意答复,下官便立即返回汴梁城。”
“急什么急的呀!那汪伯彦和黄潜善,您宗老将军也总是要去见见人家吧!毕竟在河北……”
“不见也罢,下官跟汪伯彦历来不和,与黄潜善也好不到哪里,皇上还是赶紧回答下官提出的几个问题……”
“好吧!您宗爱卿有什么问题都可尽管提,我赵构一定有问必答,谁叫您宗将军是我赵构的救命大恩人呢。”
“先谈谈李纲大人吧,他为什么被贬谪海南万安,其次解释一下,缘何出尔反尔,不移都汴梁?”
高宗长叹道:“李纲大人是我大宋皇朝的中梁砥柱,我赵构又怎么舍得让他贬谪那天涯海角?若不是万般无奈,谁又愿意自斩手脚,遭人胁迫?”
“您皇上还知道自己是我大宋朝的帝王呀!开口、闭口就是建炎新朝,快说说看,他李纲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
高宗只好将自己给李纲凭空捏造的莫须有罪行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宗泽。
“皇上好糊涂呀!金人最怕是就是我们大宋朝的良臣李纲大人,您皇上是做了金人想做而做不了的难办之事,居然要跟敌国猫鼠同眠、朋比为奸,陷害自己的股肱大臣……”
“您宗老将军也太过分了,我赵构是现在大宋朝的建炎皇帝,又如何不知金人的目的所在,可事实确凿的呀!朕知道,您宗泽老将军是对我赵构好,您不希望我赵构走父兄的老路,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纲的罪行太大了,即使我赵构想要保他,那也得考虑朝廷大臣和百姓们的感受,那出卖朝廷与金人狼狈为奸的国师邱正和都被正法了,李纲大人与邱正和国师的罪行性质是一个样,从某些方面来说,朕还是非常偏袒了李纲大人。”
宗泽极为难过地摇了摇头道:“既然这般,那皇上不移都汴京也就很好理解的了,您就是不想抗金,迎回二帝,皇上也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与金人勾结,陷害忠良,其行为与汉奸邱正和有什么区别?”话毕,宗泽将军便愤愤不已地走出崇政殿。
“这又是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宗老将军负气、动怒?”见是汪伯彦询问自己,他的旁边还站有宰相黄潜善,宗泽将军就似如脚踩耗子,口嚼苍蝇般地呕吐、难受。
“这人老了,脾气都变得孤僻、暴躁,大哥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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