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行掏出一粒解药,纳入监使口中,说道:“这解药暂时抑制住你体内的毒性,等你做完该做的事,我再给你一粒,毒性方能解除。”
监使服下解药不久,疼痛、麻痒的感觉消失,这才站起身。
他从兜囊里拿出自己的令牌,又拿起汪行摔在军案上的虎头令牌,说道:“有此两块令牌就可以调动八校尉兵马。”
汪行:“虎头令牌上的亥时中是怎么回事?”
监使受内伤很重,颤声说道:“是外军攻城时间!”
郑廉:“你拿此两块令牌,不是暗示八校尉兵马做好准备配合攻城吗?你是何居心?”
监使忙摆手说道:“不是,必须有霍将军的撤字令,和我的令牌,方能撤军。”
汪行:“你是说没有霍光撤字令牌不能撤军吗?”
监使点头说道:“是的,不过可以召集驻京城校尉来此听调,我有霍将军调字令牌。”
汪行:“难道我的虎符军令不好使吗?”
监使点头说道:“是的!这是霍将军和我们私下约定的军令,没有霍将军的虎头令牌不好使。”
汪行知道霍光狡猾异常,肯定已想到这一天;所以就和心腹校尉约定了自己的虎头令牌。
监使抖索着从内袍口袋里拿出调字令牌放到军案上。
监使:“这是调字令牌,可以调八校尉来此。实际八校尉中驻京城和近郊五个校尉,已在此等霍将军的攻城时间令,其余三个校尉都在外地。”
汪行:“既然在此,就让他们过来听调吧!”
郑廉拿起监使的令牌和霍光的调字令牌,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过去叫他们。”
汪行点头,郑廉拿着令牌快速走出去。汪行又掏出一粒疗伤药让监使服下,然后给他输了一点功力,助他缓解伤势。
不一会,五个校尉随着郑廉来到中军大帐。当他们看到脸色苍白的监使,又见汪行坐在首位上,他们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有二个校尉转身就向外走,准备逃脱。汪行岂能让他们逃出去,他身未动,暗器却已出手。
两个校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个被飞刀穿透脖颈,另一个则扎进一侧太阳穴中。
汪行此举也是杀鸡儆猴,以震慑其他校尉。
倒地的两个人中,一个是中垒校尉,另一个是步兵校尉。他们都是霍光的心腹武士,也是五个校尉中最有实力的校尉。
汪行看着其他三个校尉,说道:“你们要步他们后尘吗?”
在如此厉害的高手面前,三个校尉哪里还敢有异动。
汪行拿出自己的调兵虎符和调令,说道:“我才是统领你们的将军,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三个校尉慌忙跪倒行礼道:“我们实在不知道统领我们的将军已换人,我们只是根据以往令牌,听令而行。”
汪行把自己的虎符扔到三人面前,说道:“你们看一看,这才是皇帝用兵令符。你们到底是皇家养的军队,还是霍将军自己的军队?”
三人忙说:“我们当然是皇家军队!”
汪行:“好!你们知道就好。现在我命令你们快速解散集结好的北军官兵,稍有差池以反叛罪论处。”
三人忙磕头道:“谨遵王将军将令!”
汪行压着监军御史和三个北军校尉,在中尉郑廉陪同下,走向前院北军校场。
此时校场里黑压压站满北军官兵,步兵、骑兵和弓箭手齐全,就等主官一声令下,即刻出发参战。
御史监军和汪行说了几句话,才走出去,面对众官兵说道:“北军官兵们听真,我是监使高腾。今天是王兴骠骑将军统领我们的第一天。此次集结操练,到此结束。”
在场官兵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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