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了。
宋清和带着严老一进屋就闻到浓烈的血腥气,这是吐了多少血!
“快,快让老夫先用针控制毒素!”
都不用宋清和吩咐,严老跑得比谁都快。
常嬷嬷擦了擦额头的汗,有气无力让出位置,“好。”
“已经服了百花解毒丸,小姐身上也带着避毒粉,老奴又按照土办法十指放了血,看着小姐脸色还好。”
严老这才发现,谢晚意并没有昏迷,只是冷得厉害。
一探脉,路上悬着的心放下一半,“还好中毒不深。余毒用银针逼一逼就出来了。”
“我去开方子。”
严老一起身,袍子被谢晚意拉住,她艰难道,“孩、孩子···”
严老也不瞒她,“老夫尽量。”
谢晚意心凉了大半。
前头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围着小木屋,连躺了许久的小敏都出来了,自然没人留意到后头存放炭火和干粮的屋子。
陈老十带着黑甲兵先抱了几捆干柴,叮嘱手下,“记得给咱们屋也留点儿。”
“是。”
还有萝卜白菜!
“操了,今儿那炖菜真是勾得我口水都流下来了。”
“过来几个拿白菜!世子爷不吃这个,咱们回去也炖着吃。”
他这么一说,手下偷得越卖力了。
“陈哥,宋将军到了。”
陈老十脸上肌肉一颤,“先撤,别惊动了他们。”
宋清和在院子里又详细问了芸香一遍,芸香对天发誓就算自己死,也绝不会让谢小姐有意外。
那碗雪梨汤已经凉透,边缘处的粉末染了谢晚意吐出来的血,触目惊心。
“等严老出来,让他看看是什么毒。”
常嬷嬷想到陈老十来买炭火的事,宋清和只道,“来了多少人,可有接触过雪梨干?”
“没有,被咱们丢菜叶子赶走了。”
宋清和冷厉的目光扫视着院子里所有女人,“也就是说,只有你们自己碰了雪梨干,期间没有任何人外人见过这东西,对吗?”
话音刚落,芸香猛地想到一件事。
不、不可能。
她的异样很快被宋清和发现,下一秒,冰冷的马鞭落在她肩头,不等宋清和发问,她双腿一软,“还、还有个人碰过雪梨干。”
所有目光齐齐看了过来。
屋里。
严老扎了几针帮谢晚意护住心脉,解毒丸也慢慢起了作用,她才觉呼吸顺畅了些。
只是唇角和衣襟还有未干透的血迹,衬得她脸色苍白,叫人心疼。
谢晚意小腹有了轻微的坠胀感,她紧紧抓着严老衣裳,“一定要留住我的孩子!”
严老也急得满头大汗,“老夫明白。”
“能不能写信问问神医?他的针法立竿见影。”
谢晚意抬手,“簪雪,笔、墨。”
“小姐,您现在怎么写得了字?”簪雪看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可恨自己又不会写。
严老拿过笔,“我写,谢小姐用玉佩传递。”
雁王府。
裴恒让沈归复去外头猎了只狼回来,姜岁禾前后配了三种药粉,需一一试验才行。
因此一事,姜岁禾已经能有大半日的功夫能和裴恒待在一块儿,满足极了。
第二种药粉洒进笼子,裴恒仔细观察着狼的反应,忽觉胸口一热。
他立刻起身挡住面前的小几,对姜岁禾道,“姜姑娘先回去歇息歇息,此事不急。”
姜岁禾难得没纠缠,“好。为降低狼的警惕性,这药最少也得半天才能起效。”
“王爷也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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