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有所不知了!大宋全境各州各府都有分舵和分局,人气足呀,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来去自如,消息灵通,利于开拓生意,各帮各派跟丐帮有往来,只能扶持丐帮,不能见财起意,而且官府也忌惮三分。二有拓展无限空间的可能,比如您的丝绸生意,只要向其中一家镖局下镖,整个网络镖局可以将丝绸送到大宋每一个角落。其中环环相扣,你来我往,您说,这生意不能做吗?”
赵老爷哪有听不懂?他不仅听得懂,而且觉得奥妙无穷,心里是臣服了,但脸上还摆着谱。
王多多以为赵老爷还在生气那些丝绸,便说:
“岳父大人放心!您那些丝绸,丢了就丢了,但迟早得让义军吐出来。小婿给义军算了一卦,不出多日,义军就玩完了。大宋还是那个大宋,两浙路终将平安无事。”
赵老爷却不敢苟同,叹气说:
“义军一路横扫禁军,两浙路已经一半被其控制,如今朝廷又要对付辽军,只怕还没打败辽军,这边义军已经占领半壁江山了。所以呀,岳父还是劝你不要麻痹大意,手里有几个现银,只怕稳当得多了!”
王多多却是不惧,说:
“正因小婿是丐帮二把手,才知道混迹丐帮有多么奇妙。一来丐帮被各方看不起,够不成所有势力的威胁,才有足够空间闷声发大财,二来丐帮可以两边讨好,谁都不能将穷人怎么样,是吧?关键时候丐帮又是一大势力,两边都有利用丐帮的意愿,这其中之微妙,岳父您不会揣摩不出来吧?”
女婿说得头头是道,这做岳父的又不能总是泼冷水,只好小心说话:
“你领导丐帮应该绰绰有余,但岳父之丝绸生意只怕到此为止了。年纪一大,许多生意经敢想不敢做,患得患失,草草收兵才是上策了。”
而王多多又说:
“岳父放心,明日回到杭州,您只管带着岳母和小姐前往苏州玩耍一些时日,静待杭州消息再说吧。”
赵老爷果然心领神会,问:
“义军果真就要攻入杭州么?”
“那是必须的!别看杭州太守和禁军总管稳坐钓鱼台,义军一旦出兵杭州,杭州太守和禁军总管就会不战而逃,到时杭州一片混乱,又不知多少商家要遭殃,所以为了岳父一家安全,您早做打算,前往苏州一些日子,用不了多久,您就可以再回来了。”
“你确实义军去不了苏州?”
“哼哼,义军虽然称之为义,只说得乖巧罢了,却是巧取豪夺,义字后一副丑恶嘴脸。如果不出所料,此后杭州一战,这衢州的王寅大将便先折了,之后方腊的左膀右臂石宝也得折了,这两位大将一折,方腊还能跃过龙门不成?您觉得不可思议吧?”
“你真会神机妙算?”
“呵呵,大势所趋,朝廷虽然苟延残喘,但绝非气数已尽,乱世出英雄,也许英雄在方腊一边,但小小方腊贼子哪能扭转天下大势么?他没有这个命的!”
赵老爷怔怔地看着王多多,真搞不懂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家伙怎么如此言之凿凿,只是说:
“这样啊,总之预测之事,只能当作参考,岳父就想问问你,何不今日就回杭州呢?”
“岳父呀,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小婿今日还得成立衢州香坛和顺风快递衢州分镖局呢。”
“岂不是又要花许多银子?”
“银子是死的嘛,不是说过去杭州捞回来吗?还有,今日不仅要成立香坛和分局,还要买一些府邸和宅子让丐帮弟子先住着,只要义军败走之后,这些宅子就当大用。到时您再过来开张丝绸作坊,岂不容易多了?”
赵老爷气道:
“哎呀,你怎么又提丝绸生意?”
“岳父您可能真伤了心,但丝绸是您的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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