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就是赵府,吃个饭包括管家四个人,就有五六个男女家仆侍候着。王多多从没经历过这种侍候,感觉怪怪的。管他,反正都已经是准女婿了,没人挑毛病。
岳母大人不断给他夹菜,桌上那些叫不出名儿的山珍海味,一个劲儿地往他碗里夹来。还好岳母大人一边报名字一边教他怎么吃、吃哪里、丢哪里,否则王多多不知道要闹多少笑话。
王多多一边吃一边有种想哭的感觉。一个多月以前,他到底来自哪里?之前的记忆一点儿也没有,真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
于是,王多多下了狠心,大口大口地吃,一定要吃完碗里所有东西,因为岳母大人一直在鼓励他长胖点儿。王多多心里一温暖,就吃撑了。
饭后,岳母大人也不知忙什么去了,赵菲菲就拉他去她原来的闺房。
呆了一会儿,王多多觉得大白天的不应该让人怀疑两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提出要去街上走走。赵菲菲说明日再去。
可王多多实在坐不住呀,便要拉她一起出门。赵菲菲执拗不过,只好跟他下得楼来。
两人正要出门,一个伙计进来对赵夫人说:
“赵夫人,赵老爷临时起意要去一趟衢州,此时只怕已行五十里了,时间紧迫才让小的返回来告之。”靈魊尛説
赵夫人急问道:
“是不是衢州丝绸作坊出的货被义军贼子们扣下了?”
“正是。老爷付了高价,而货还在那边,义军们本来不招惹商家生意,但不知为什么又扣下所有货物,所以赵老爷说不亲自去一趟只怕拿不回来,于是急急忙忙就走了。”
赵夫人急得不得了,担心地说:
“哎呀,老爷也真是的,拿不回来就拿不回来,何必跟义军们多打交道?要是义军们知道我们家小姐还是后宫妃子,只怕义军们不识好歹,再扣赵老爷又怎么办呢?”
王多多立刻问道:
“岳母大人,义军们很不讲理么?”
赵夫人愁眉苦脸地说:
“义军们已经攻下衢州多日,有人说义军还算讲理,但又欺负跟官府有来往的商户,你岳父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杭州太守没有派禁军前去夺回衢州么?”
“官家的事儿,我们做生意的也是不求甚解呀?”
那位随从听了,倒是说:
“听说杭州方面禁军这两日已经撤回杭州城外,重点防护杭州安全,当前衢州正是义军接收官家与民间物资时机,义军只怕难得对付。”
“天哪,岳父大人此去衢州真是虎口夺食呀!”
王多多真是替赵老爷焦急。赵夫人又气又急,数落赵老爷说:
“老爷实在莽撞!被义军抓去讨要赎金倒还好说,要伤了老爷可怎么办哪?”
王多多只得安慰道: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这就去找人帮忙打听消息,如果所料不错,义军应该会对民间商贾高抬贵手。但以防万一,小婿在衢州有些兄弟人手,探探消息准是没错了。”
赵夫人怀疑地问:
“你是襄州人氏,衢州之地哪有朋友?”
“这个,这……”
王多多看见赵菲菲一直暗示他别提丐帮的事,便打了个岔,说:
“这个,我们镖局所到之处皆是朋友,特别是在当前乱世,就算其它镖局见着对立镖局有难,也是从中帮忙,您承认吧?”
“你们镖局的朋友能跟义军扯上关系吗?”
“这您就不知道了。义军的对手是官府和禁军,又不是我们行镖走江湖的,再说可能也有镖局朋友参了义军,说上几句倒是不为难。”
赵夫人只好焦急地说:
“贤婿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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