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往之事,朕,既往不咎。”
“但从往后,谁再敢勾连陈枭余党,包藏叛乱祸心。”
“杀,无赦!”
陈枭威严的嗓音,犹如重锤,敲击在群臣的心里。
这相当于是一锤定音,盖棺定论了。
陈枭,彻底败了。
被宗人府删籍除名。
被下达最高级别的海捕文书。
一时间,朝堂之上,不少人人心惶惶,茫然不知所措。
对于陈镇说的既往不咎,既是松了口气,又拿捏不准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罪臣陈枭所犯之罪,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今天,朕还特意找来了两位深受陈枭残害,逼迫的大臣,向诸位爱卿揭示陈枭有多么暴戾残忍,泯灭人性。”
“谁?”
陈镇说到这,不少人心里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两个被逼迫残害的大臣?
“来人,宣耿友文,龙臣焕。”
“宣,耿友文,龙臣焕!”
这两个名字,顷刻间令所有人幡然回神。
龙臣焕,前兵部尚书。
耿友文,前礼部尚书。
尤其是耿友文,文武当中早就有人流传着耿友文已死的消息。
此时看到被人搀扶上朝堂,满身都包裹着药布的耿友文。
不少人都暗暗心惊。
这么多药布,裹得严严实实的。
都没了人样,这到底是遭受了怎么样的非人待遇?
“耿友文,龙臣焕。”
陈镇一声令下。
两人同时跪倒在地,“臣,耿友文。”
“臣,龙臣焕,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二位爱卿,你们受苦了。”
“回陛下,臣不苦,得陛下垂怜相救,臣心怀感恩,感激涕零。”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逆臣陈枭已败,是时候讨伐奸佞,向世人揭示奸贼罪状的时候了。”
“二位爱卿但说无妨。”
“无需有任何担忧。”
“朕,确保你们的安全。”
“喏。”
龙臣焕看向耿友文,“老耿,你说吧。”
“好,我说。”
耿友文艰难地开口。
他声音干涩,说起话来有些艰难。
不过,吐字还是很清楚的。
“老朽,耿友文,昔日礼部尚书。”
“今,蒙圣上恩惠,主动出面讨伐逆贼陈枭。”
“在我曾经担任礼部尚书期间。”
“陈枭多次指使,强迫我为他徇私乱纪,行不法之事。”
“其中,收受望京富商贿银……”
“除收受贿银,卖官鬻爵外,陈枭还草菅人命,残忍暴戾。”
“只因为我未能顺他心意。”
“循规蹈矩办了合乎情理的守法之事,引他不满。”
“则遭受他非人的残害,私刑。”
“陈枭此人无法无天至极,对待朝廷命官都敢滥用私刑,更枉论寻常百姓子民?”
“水牢,鞭笞,削肉,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都施加在我身上。”
“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其他人,让其他人怕他,继续被迫为他干见不得人的勾当。”yu.et
“且陈枭此人,谋逆之心已久。”
“曾经他在我面前试穿龙袍,对当今圣上出言不逊,措辞轻慢。”
“此人,罪大恶极,简直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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