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佳酿和丰盛的菜肴,先是还有灵宝和几个丫鬟站在方桌的边缘,见张邦昌的舌头都喝短了,孟氏便让灵宝和丫鬟退下,而后她直截了当地对张邦昌说道:“你张邦昌有好几次都为本宫仗义执言,使得本宫免受了许多刑罚和惩处,就拿这次大楚须留宋皇室宫女一事来说吧,要不是您张邦昌的竭力争取,本宫也就要北上金国,受尽凌辱,本宫并不是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孟氏随即一个趔趄,竟然倒在了大楚皇帝张邦昌的怀里。
等张邦昌醒来之时,他已经发现自己全身**地睡在了延福宫的银床上,旁边则是元祐皇后孟氏的胴体。
“你你你,你张邦昌真是个披着人皮的色狼,本宫被你给害惨了。”
张邦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朦朦胧胧地觉得是孟氏撞进了他的怀抱里,随后便什么也不懂得了。
“我张邦昌不是您孟氏想象的这种人,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的,否则……”
“还否则什么?本宫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这样的衣冠禽兽当作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
张邦昌也不再说什么,而是赶紧穿戴,想要尽快离开延福宫,可他的裳裤却没有着落,而正当他要立身下床寻找之际,却被延福宫里的两个丫鬟撞见了。
张邦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日夜想念的元祐皇后孟氏,竟然是个如此狠毒的坏女人,这一切的一切,像似早已谋划好的,他对此毫无应对策略,只能任凭孟氏来要挟自己。
“放心吧!本宫没有其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把处在悬崖边缘的救命恩人给拽回来而已,没有你张邦昌,本宫也会像钦宗的皇后朱氏那样遭受侮辱而羞愤自杀,因而本宫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张邦昌像他刘豫一样当金人的铁杆汉奸,遗臭万年……”
“早说呀!何必来这么一出把戏?自从被迫当了伪楚皇帝,我张邦昌有行使过皇帝的特权吗,有穿龙袍、坐龙椅吗?有让群臣参拜跪地,呼喊万岁的吗?答案是都没有,这不是明摆着的,我张邦昌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只要是能帮到建炎高宗皇朝的,我张邦昌都会竭力帮忙,义不容辞。”
话都说了半天,孟氏才想起自己和张邦昌都是一丝不卦地坐在床沿上,于是,她满脸羞愧地喊了一声太监灵宝,随即便一骨碌地躲进了被筒里。
灵宝听到了主人的喊叫声,随即将张邦昌的裳裤给拿了过来,等张邦昌都整戴清楚后,孟氏才慢慢从被窝里面探出个头来。
孟氏问:“他张邦昌人呢?”
灵宝答:“在书房等候。”
孟氏一边穿戴,一边笑问:“本宫可否做得太过?”
灵宝回应道:“为了赵氏的江山社稷,太后做的一点都不过,只是灵宝有些愚钝,太后的酒量不是很好,又如何能将张邦昌这个傀儡皇帝,灌得他如是这般的酩酊大醉?”
“你灵宝是明知故问,本宫杯中的酒水,是一半喝进了肚里,一半倒在了地上。”
灵宝一听,开怀大笑。
“快走吧!可别让这个大楚皇帝等我们太久。”
“好嘞!小的遵命便是。”灵宝迅即小跑过去,搀扶着孟氏。
孟氏要张邦昌做到的事情是:一要将大宋皇朝的玺印送至河南商丘赵构的手里。二要尽快除掉妖道王老志和恶道邱正和,为徽、钦二宗和赵家皇室及其大臣、宫女们报仇雪耻。
张邦昌叹曰:“玺印没有问题,但要看准时机,须让信得过之人跑趟商丘。”
孟氏问:“灵宝可行?”
“不是说他灵宝不行,我张邦昌也有自己的考量。”
孟氏一下就明白了,他张邦昌是要让自己的人去趟商丘,其目的是为今后的前途打基础。
“人之常情,这一点本宫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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