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彦所犯的罪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说,你还真会安慰人,怪不得懿肃王贵妃她生前喜欢你这个管家邓应保。”
“太上皇,这般话可不能够随便乱说的呀,那是要出人命的,奴才的身上割下来的‘宝贝’那是经过太医院的刘腐医亲自检验才过关的。”
“小样的,生气了?”徽宗一手拿着花色的帕巾,一手伸出自己的“兰花手指”,极其妖气地嗔怪道。
“奴才又哪敢生气呀?不过,太上皇可是在大家的面前诅咒过的,说您以后再也不扮这般女人相。”
邓应保的这句话,重重地刺痛了太上皇。
宋徽宗哭泣道:“朕做人还有意思吗?前几日吴激的姐姐吴丹和他的妻子米粒找上门来,说是要让朕赔偿她们的最亲的人,得知吴激被金人扣留不放回时,其岳父米芾也伤心得吐血,不久仙鹤离世,如今朕只是个太上皇,又如何能让金帝放吴激回宋,她吴丹和米粒就不能学学人家宋朝的大才子宇文虚中的家里人?可如今,你邓应保也开始看不起我赵佶了,竟敢说朕是个女人相,这爱美有错吗?打个厚粉,涂个胭脂又能算啥?要不是这般着颜上装,汴京都的楼女们,岂能喜欢我宋徽宗?”.ξgyuxt.e
被太上皇责备了几句的太监邓应保,只能哭着跪在地上掌嘴认错。
“邓公公是怎么了,他太上皇人呢?”
见是春兰姑娘,邓应保指了指文德殿的御书房。
“快快起来吧,我春兰做主了,让你邓公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邓应保知道春兰姑娘在宋徽宗的心里是什么位置,因而才敢直起腰来,向着自己的屋子快速走去。
春兰是神宗皇后向氏身边的聪明丫鬟,向氏掌权时,她就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春兰姑娘,去服侍还是端王时候的赵佶。春兰与显肃、懿肃一样皆侍奉过太后向氏,只是离开向氏的时间不同,可奇怪的是春兰至始至终都是以赵佶丫鬟的身份出现在文德殿,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宋徽宗的左右,她和宋徽宗心心相印,却没有孕上一儿半女,她偏爱懿肃王氏,却始终没有讨厌显肃郑氏,即使显肃的养子赵桓和懿肃的儿子赵楷,为了大宋朝廷的东宫地位拼的你死我活之际,她也能做到不偏不倚地向着自己的徽宗皇帝说好话。
“赵佶啊,赵佶,让我春兰说您什么才好呢?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不能向他邓应保身上撒啊!这文德殿还有哪个人,能像他一样忠于您这个太上皇?”
“也没有什么气不气的,就是邓应保他太烦人,又开始嫌我的言行举止不男人。”
春兰笑道:“太上皇现在对我春兰也不说实话,您真就那么小气,仅仅是为了自己贴身太监的这般话语才生气,依春兰看,太上皇一定是李纲被钦宗皇帝贬谪重庆奉节的原因,才喷发出这般无名大火!”
被自己的贴身丫鬟一语说中,宋徽宗顿时悦然回应:“你看,谁都没有我赵佶的春兰姑娘脑袋好用,她能一下看出朕的心思。”
春兰抿嘴笑曰:“别再什么姑娘的了,就是叫半老的徐娘还能凑合着,不过,太上皇您能开始关心朝政是件好事,我春兰也有您同样的担心。”
“快快快,给朕说说,你春兰又是怎么个担心法?”
“李纲是主战派的脊梁,只要是李纲倒下去了,日后的抗战就是一句空话,赵桓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太上皇要比我春兰还更加清楚,没有旁人的挑拨、怂恿,他是绝对做不出如是这般的快刀斩麻,竟将主战人士杀的杀,贬的贬,毫不手软,即使是那些蠹政害民的‘六贼’,钦宗对他们的惩处,也没有如此心狠手辣,依春兰看,定然是因为大宋朝新来的那个国师邱正和。”
“可他没有理由这样做的呀!记得张邦昌和朕说过,他邱正和是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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