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武军府解决难题的。”
徐庆华大笑道:“孺子可教也!你吕晃此时又怎么不说人家汪伯彦大人的坏话呢?还反倒是伸起拇指夸人家,如是这般,你吕晃的那颗脑袋也变化得太快了……”
吕晃极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可他随即又责怪戴明不够意思,自己都升了官还故意装聋作哑地乱发脾气,把新任捕头叶忠明打得遍体鳞伤且半死不活。
徐庆华又笑道:“是你吕晃错怪人家戴明府丞了,本官可以肯定的是,汪伯彦的这两项武官拟命,除了高宗皇帝也只有郭东桓公公一人知道,这也恰恰说明龚、郭二人,他们过去虽是主仆,关系紧密,但现在是同床异梦,互有提防……”
“大人的意思我吕晃算是完全明白了,也就是说,郭东桓对龚宏宇还是有所防范的,因为高宗皇帝赵构需要暗查邵武铁军究竟是建炎新朝领导下的赵氏王军武装,还是李纲右相私人的队伍?”
徐庆华点头认可,他瞬即又无比疚愧地说道:“有些事,你吕晃也不能怪本官做得太过分,就拿招待郭东桓和龚宏宇一行人的这些事情来说吧,你吕晃是邵武军城的父母官这一点都没有错,本官本应让你吕晃热情招待,尽地主之谊,可本官就是怕你这张嘴巴不牢靠,几杯米酒下肚,又是侃侃而谈地讲起什么民间的黄色小段子,说到**时,进而还要扯上自己家中的两个漂亮的女真婆娘来,把朝廷的密事大白于天下,倘若如此,不仅你吕晃要掉了脑袋,还得本官陪上身家性命……”
“徐大人也是太小看我吕晃了,没错,以前下官是有这般不好的陋习,因而在官场上屡屡受挫,极不顺当,可现在大不相同了,我吕晃也是邵武的临时军府……”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有哪里和以前不同了,不还是个老样子,没有丁点儿的变化,不是本官要诅咒你吕晃这个老朋友,此般德性会害死了自己。”
且说,郭东桓、龚宏宇、赖子保三人是乘着邵武军府的福船,从东关浮桥边的码头顺流而下至洋塘中码头的。
早先,徐庆华和吕晃皆表示要陪同郭公公和两位铁军武官去洋塘的龚府,可龚宏宇和郭东桓都不赞成,说是由枢密院事汪伯彦大人新拟命的邵武军府府丞戴明大人一路陪同便足矣。
徐庆华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于是,他没有坚持,而是跟大家一一告别之后,与吕晃一起回到了军府。
在福船上,戴明极为不满地责怪道:“元帅为何不让我戴明举报知州徐庆华和代理军府吕晃,他们暗通金人,杀死太尉刘来水和副将裘冬生以及那个知情的守城老兵,其罪行累累,罄竹难书,难道元帅是怕他徐庆华的姐夫黄潜善不成?”
龚宏宇轻声叹道:“我们眼前最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难道还有比主战派领袖李纲右相的生命还更加重要的事情吗?你戴明以为找个证人就可把徐庆华、吕晃等人认罪伏法了吗?不能!可以说徐、吕二人也是被害者,杀人是他们的无奈之举,他们不这样做,那就是欺君罔上,是杀头都抵不过的大罪、死罪……”
此时,郭东桓也插嘴道:“他龚元帅说得对,现在把邵武军城的事情都明了出去,不但解决不了金人渗透邵武铁城的问题,反而会逼着高宗皇帝起了杀心,如此一来,不但徐庆华、吕晃等人的性命不保,就是我们这些知情人士,也会成为高宗皇帝灭口的对象,因为他赵构承担不起与金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合在一起陷害主战派领袖李纲大人的最坏结果。”
“听郭公公和龚元帅这么一说,我戴明直至现在才知道揭露阴谋和保护李纲二者的孰轻孰重?我们虽然改变不了高宗皇帝赵构陷害李纲,使其远离朝廷的铁定决心,但我们可以防止金人对李纲大人的疯狂追杀,只要是李纲大人还活在人世间,勤王组织和民兵队伍就有了主心骨,不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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