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只能尽些提醒义务,也不敢将那个老太太赶走,不然惹了牛家,她儿子两个带几十个人往咱这门口一站或者店里干坐着,那这酒馆也就别开下去了。这事,哪怕是县太爷来了也难!”
“那我这钱?”
“没了!定是没了!不出意外,肯定是那个老太太在趁着您扶她的档口把钱给偷了呀,她手上功夫不错,据说年轻时就小偷小摸惯了,后竞偷了了一路过波斯纳富豪,被其昆仑奴惩罚强爆,生了长子,一把小刀使得贼灵活,割包割得是悄无声息呀!这么多年来,不少人都着了她的道,要不是她儿子,早被人打死了!”
说完。欞魊尛裞
副掌柜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
韩信身子跟着一晃,双目痴呆。
副掌柜正想说话。
“老付,瞎说啥呢?”萧河却径直走了进来,把刚才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眉头一皱。“什么叫做县太爷来了也难?你有几个胆子敢在背后这么议论杨大人?不想干了?”
“萧师爷……”
副掌柜一听,吓得一激灵,忙从柜台中走出,朝着萧河深深作了个揖。
萧河用手指了指他,随后看向韩信,捋了捋胡须不禁微微点头。
这人绝不是个吃白食的!
钱就是被人给偷了。
他长得一表人才,看上去孔武有力,面相方正偏边人,一身正气,就是这脸色又红又白的,还带着些菜色……
想必。
也是从外地吃了些苦头才来到清河。
“这位是?”
韩信面露不解。
副掌柜忙介绍道:“客官,这位是我们三生酒馆的股东,也是清河县的断案师爷!”
“原来是断案……萧师爷啊!”
韩信退了一步,忙朝他拱手,身子一抖,眼神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身形带着几分慌张。
“客气了。”
萧河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他一番,轻轻点头,心中了然。
门口。
琴清父女二人并未急着离开,听到里面动静,不禁看了过来。
被美女这么一看,韩信更加难堪了,低着头,手足无措。
“这位客官消费了多少?”
萧河问道。
“回萧师爷,这位客官一共吃了七两银子的饭菜!”
副掌柜立即回道。
“这钱,算在我账上。”
萧河扫了一眼韩信,淡淡道。
“是。”
副掌柜点点头。
韩信却猛地一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萧河,看到对方眼神又连忙偏向它处。
萧河并未作声,而是走到柜台边,看了看在柜台上摊开的包裹,几件灰布衣裳自是普通,他目光落在那两本有些年岁的封装书上。
书皮有些破旧,但依稀可见上面的书名。
《孙子兵法》!
萧河一惊,立刻伸手要拿那两本书,只是眼看着手就要碰到书皮,却又将手收了回来,上下打量一番,朝韩信拱了拱手,随后指着那两本书道:“客官,这两册孙子兵法……可是您的?”
“您知道孙子兵法?”
这回轮到韩信惊讶了。
萧河郑重点点头:“当然!这世界上知道孙子兵法的人多,找它的人也不少,极为难得啊。传说,这孙子兵法百年前因战乱失传,据说这世上只流传了三套,其中一套在京城皇宫内,还有两套,至今没有下落。”
“您这……”
萧河再转身看向那孙子兵法上下两册时,声音已是有些颤抖了。
他很明白这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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