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给我回来!”阿庇乌斯紧紧的抓住缰绳,用左臂甲作为护垫,向侧后方拼命的拽着马头:“先救孩子!”
卫队长看着红色战马的马蹄高扬,迅速跳下抱起孩子向道路旁的沟渠滚去,马蹄差点就重重的踏在他们的身上。欞魊尛裞
战马飞驰出去,阿庇乌斯拼命攥着缰绳但毫无作用,这匹红色母马因为刺激而完全丧失理智。
“抱歉了我的朋友,祝你在冥界永享安乐!”阿庇乌斯从右侧摸出匕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匕首,抚摸着战马的脖子。
刺~
在街道两旁飞速掠过的人影中,战马眼神慢慢张大,鲜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着匕首中间的凹槽快速流出。
在数十米的距离后,战马向前扑倒,阿庇乌斯则松开缰绳用肩膀的铠甲作为缓冲,几个翻滚后便安然无恙的落地。
“卡米勒斯大人,您没事吧!”
从后面疾驰而来的卫队士兵们,在众人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下马来到统帅面前,但是阿庇乌斯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阿庇乌斯慢慢的走到战马面前,用染满鲜血的右手抽出长剑,刺向了战马的气管所在部位。
这匹在死亡面前抽搐不已的朋友彻底安眠了。
“我没事,等下找个好地方将这个在战场上的好伙伴安葬了,把她的骨灰带回罗马的陵墓中。”
阿庇乌斯半跪下用手合上了战马的眼睛,然后站起身体扫视了围观的人一眼,然后回答从后方赶来士兵们的询问。
众人回到了元老们的所在地,小女孩的母亲正拥抱着这个正在哭泣的小家伙,孩子的手上拿着一个用鲜花编制的花环。
“小家伙,没事吧!”阿庇乌斯和蔼的上前询问,孩子的父亲从工坊赶来向其鞠躬致敬。
孩子的母亲牵着女孩站了起来,流着泪向阿庇乌斯表达感谢,然后看了一眼远处的战马尸体有些担心和害怕。
阿庇乌斯笑了笑,他知道孩子的母亲在担心些什么,他走上前去抚摸着孩子棕色有些打结的头发,有点强迫症的帮她缕直。
“孩子没事就可以了,我们在萨莫奈的胜利缴获了上千匹马,那些勇敢的士兵都获得过不少战马作为奖励。”
阿庇乌斯朝着周围的人大声说道,那些参加过战场的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向旁边的人说着自己在战场上的缴获。
这种行为同样在衬托着阿庇乌斯的话,不少不认识这位年轻统帅的人也眼前一亮。
这种纷争不断的年头,认识一名好的统帅对于很多人而言,真的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小家伙以后要注意安全,小孩子可不能随便在道路上乱穿。”阿庇乌斯取下头盔和面罩然后蹲下,对着小女孩温柔的说道。
小女孩怯生生的将脸颊从妈妈裙子上转过一点点,然后将手中的花环递到了阿庇乌斯面前,带有一些希望的目光看向他。
“这是送给我的,那我可太喜欢了!”阿庇乌斯接过花环,从左边的口袋里面取出一个陶制日晷:“谢谢你,小家伙,这是回礼!”
阿庇乌斯示意孩子的父亲接过母女两人,然后骑上战马拿着花环向周围的人示意,在身后元老和官员们赞赏的目光中带上花环继续前进。
在城市的市政中心的一处会堂中,城市的要员们正在和总督的官员们饮宴,只是气氛有些微妙。
“众所周知我们埃魁人信奉传统,血债就应该血偿。”
一名穿着皮革衣服,学着罗马穿托加一样披着一块蓝色披肩的的要员恶狠狠的说道,他还将铜制的酒杯狠狠的锤击着泛着油光的橡木圆桌上。
“总督没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你们看过他曾经的模样吗?就如同一条狗一样,现在装的像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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