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由的风要前往哪里?
安歇?还是不断遗忘名字?
不知为何,今夜,或每夜,
把自己荒诞地灌醉,
这是一个闭环的结局。
醒来后我要写的是:
无垠的蓝色拘留在这,
魂魄颤抖,让人说不出话,
想举起最后的酒杯,
求欲望再赐我行走的果决,
而你呢,冷艳,再飞扬,
直到一堵墙退无可退,
再面对面嘶喊痛快死去。
——
在低谷里,我就涌现深爱,
非要有行不罢休的秘诀,
要胜过那日夜往复的脚印,
警醒往后的生活要用力更改。
所以我说要有强烈的恐惧,
要在沧海咆哮之前拥抱孤独,
于空洞和给予之间承认自己,
想好创作什么就锁好门,
让花静静地开,慢慢长成,
后知后觉的冷色会感觉死亡,
接着想起离开,继续上色,
迟来的承诺怎会还令人释怀?
——
“虽然神经还堵着,
想说的话已丢在昨夜,
虽然你已不再安静等待,
我好像也还像过去那样,
只是单纯地思念你,
沉默地,沉默地……”
死了,然后又活着么,
过载的思绪碾灭了祈求,
我该凭什么展翅高飞?
活着,好像不那么像活着,
形容不来的感觉都合掌想象,
暗夜模糊了也保护了烦恼,
想说的话已经不能再说,
想见的人已不知去往何处。
《神谕》
摧毁,重铸,再摧毁!
电闪雷鸣!风云再起!
信任,灰暗!再破坏!
来吧,烁灭的天空爆裂炸裂,
诡秘之火毁灭一切谎言,
心如骷髅摇摇欲坠,
但爱如雷电一瞬绚烂!
这是怎样绝望的末日,
竟让机械之心疯狂燃烧!
一颗眼泪就是一个世界啊,
世人都在竞相购买;
都想证明自己更加真实,
都拒绝沉浸最强世纪,
甚至希望化身乌鸦
只为独立而炽热地活着!
这是超未来的觉悟,
哪怕破碎也要营造战血。
虚拟的山海如何容纳缅怀,
潜意识瞬息就万能解决,
湮灭了烦恼与爱恨的力量,
伸出手,无需一再安慰,
便利的旋律代替辩解,
无风的城市背对阳光,
在沉潜中,连梦都僵硬……
——
就在这时,有目击者称:
一个跳楼的女人出现了,
在这个实现永生的世界,
延续不再只是时间,
抛弃了躯壳,寄身数据,
自以为保留着全部情感。
于是都在欣赏她跳下的表演,
有歌手找到了素材,
游戏有了新增剧本,
跳楼的女人定格在这一瞬,
没人关心她是谁,
她的身影是那么生动,
所有人都在欣赏,模仿。
多少人都羡慕这种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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