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靠的不是自己的嘴,而是能不能喂饱女儿家的嘴!”
陈娘子挑了挑眉,显然没能想明白秦易在说什么。
秦易见状嘿嘿笑了笑,他得意地看向陈娘子:“昨日我喂饱了绮梦,今日绮梦来喂饱我,正是天道循环,轮回至理!”
陈娘子一愣,随后领会了秦易的荤话,她没好气地敲了秦易的脑袋一下,嗔道:“净胡说!”
秦易伸手想要抓住陈娘子的柔荑,让她陪自己一起用饭,但陈娘子却一瘸一拐地径自走向了床榻,收拾了起来。.ξgyuxt.e
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饶是陈娘子心理素质极佳,也不禁羞红了脸。
她颤颤巍巍地自一旁的梳妆台上取来一只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了床上的红梅。
剪完之后,她还做贼心虚似的瞥了秦易一眼,谁料秦易的眼睛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片刻不曾转移。
不用想也知道,方才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陈娘子顿时有些羞恼,她瞪了瞪眼,轻嗔道:“你看什么?”
秦易咽了口白粥,回道:“当然是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陈娘子凶巴巴地说道。
秦易摊了摊手:“这可怪不得我,你这么好看,我忍不住就要去看。你若是觉得气恼,那就恼你自己好了,谁叫你这般天生丽质?”
饶是陈娘子自认为看透世事,不被任何事情左右心智,可秦易这么一番甜言蜜语下来,她还是觉得内心喜滋滋的,连脚步都轻盈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十五六岁的年纪。
秦易见陈娘子把剪下的床单藏在一只锦盒之中,终于没有忍住内心的疑惑,小声问道:“绮梦,昨晚,你是第一次?”
陈娘子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陈娘子一瘸一拐地坐到椅子上,秦易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揽住她的纤腰。
陈娘子顺势半躺在秦易怀里,闭上了妩媚的眸子。
秦易吻了吻她眼角的小痣,小声说道:“可以讲讲关于你的故事吗?”
陈娘子咬了咬唇:“没什么意思的,讲了你也未必喜欢。”
秦易道:“关于你的,我都想了解。”
陈娘子没好气地拍了秦易的胸脯一下,她长长地吸了口气,悠悠说道:“我和阿月一样,都来自洪州陈家。只不过,阿月的父亲是陈家的本家,我只是陈家的偏支。
约莫十年前吧,金陵第一布商杜家要为杜家独子娶妻成家,同作为布商的陈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便想要和杜家结秦/晋之好。
两家都是布商大家,互通有无之后,对两家都有莫大的好处。当然,陈家的好处更大,毕竟那个时候,金陵城的杜家可比陈家富贵多了。
阿月的父亲知道这是个机会,几次求见杜家,说要成就此事,将陈家的嫡女——也就是阿月的亲姑姑嫁与杜家嫡子。
其实这件事情成功的几率很小,毕竟人家杜家家大业大,真不至于愿意和陈家结亲。可谁知道,那件事还真的就成了!
后来经过了解才知道,那位杜家独子天生病弱,完全是个药罐子,没有几年好活了,只是为了留个种,才赶紧为他张罗的婚事。
所以,了解杜家情形的其他家族,压根不愿意让女儿送入杜家受苦,因为嫁过去的人注定要早早守寡,一辈子孤苦无依。
再后来,阿月的亲姑姑也知道了这件事,她是个聪明人,宁死不从,几次寻死觅活,怎么都不肯答应这门亲事。还说什么只有死的陈家女,没有活的新嫁娘。
阿月的父亲对此很是无奈,婚约已经签了,要是妹妹真的宁死不肯,只怕这场亲事不仅收获不了好处,反而会让两家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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