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要哭出来了。
她的饭碗不会不保了吧？
她不是故意要偷听两个人说话的，实在是等到她发现时，出去只会显得更尴尬。
“染姐，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没事。”
张晓晓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染打断。
她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染姐没有生气？
不确定的偷偷打量了一番叶染的脸色。
那张明媚的脸上的确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
“染姐，你不怪我偷听？”张晓晓再次确定。
“不怪。”这事本来也不怪她，“但是这件事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叶染的办公室总共就那么点大，茶水间虽然在侧里，但是也没有个门，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都被张晓晓听了去。
“可以！”张晓晓点头如捣蒜，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
看向叶染那双澄澈的小鹿眼，张晓晓忍不住八卦，“染姐，你结婚了？”
“嗯。”
张晓晓这下更激动了。
她虽然在茶水间没敢偷看，但是光是听声音就能够想象出画面了。
女人的声音娇俏软糯，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
两道声音一来一往，简直就是声控人的天堂。
“染姐，你真是跟外面传闻的不一样！”这也太好相处了吧。
叶染一头的雾水，她在外面还有传闻呢？
莫名就想起了自己第一夜到玺华邸的场景——
谁又能想象传闻中奇丑无比，性格暴躁的短命鬼傅四爷其实俊美如斯，粘人满分呢？
至于短命一说，在她手上，一定不会让他早死的。
“传闻不可信，只有自己亲自经历过才知道。”
张晓晓点头，赞同道，“没错没错。染姐你可太不一样了！”
叶染冲着她礼貌一笑，“你去忙吧。”
“好嘞！有任何需要随时呼叫我！”
张晓晓一改之前的拘谨，热情到叶染有一些不适应。
张晓晓一离开，叶染对着电脑却怎么也修改不出满意的设计图。
那思路泉涌的灵感就好像在一瞬间枯竭了似的。
脑海里一遍遍的重现傅野想要孩子时的眉眼。
叶染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记忆如波涛一般滚滚而来。
当年她被做成药人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她注定不可能有自己的宝宝。
——
时间一晃而过，《后庭花》已经定档拍摄了，叶染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她接到宋秋池电话的时候，人正舒适的窝在沙发里，用手机玩消消乐。
“染染，我的出国批下来了！”
宋秋池的语气里难掩激动。
“这么快？”
“因为这个很早就开始报名了，老师是临时把我的名字加上去的。所以就比较快。”
“你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我陪你去？”
“不用的染染，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我可以的！”
“好。那你出国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嗯，后天的机票。”
“好，到时候我去送你。”
“没问题。”
叶染能从宋秋池的语气里听到愉悦，也许离开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宋秋池太单纯干净了，钟离广陵的圈子不适合她。
等到出国那天，机场里。
宋秋池只带了一只小皮箱。
她站在人群里，脸上是难得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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