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轻轻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们说:“这……这可是他妈如假包换的真家伙啊,跟一千多年以后人工荧光粉合成的假东西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麻仙姑骂道:“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神经,什么一千年前一千年后的,满口子的胡说八道。袁天罡和李淳风都是历史上少有的得道高人,他们才不过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难道你比他们还厉害,能前知一千年后知一千年?那他们两个还不得从坟头里跳出来,拜你这小子为师了?”
张梦阳哈哈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老公我能后知一千年的事不假,这前一千年的事么,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知晓。
“本来我跟袁天罡和李淳风他们一样,都是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神仙级人物。只不过我把前知五百年的本事都挪到后边儿啦。
“结果往后我能预知一千年的事情,可是往前呢,我连五十年前的事情都不能感知,你说奇怪不奇怪?”
麻仙姑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
“你这小子,也不发烧也没吃错药,怎么时不时地就会冒出一两句胡话来,让人莫名其妙,不可琢磨。你以前,该不是得过什么疯病吧?”
张梦阳劈手把那锦盒从她的手里夺了过来,骂道:“我得过什么疯病,我看你才他妈的是个十足的疯子呢,不图钱不图官,只为了个皮肉快活被那么些狗攮了这许多年,不是疯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说罢,张梦阳一把将她身上的睡衫扯了下来,接着又要去扯她的睡裤。
麻仙姑紧紧地抓住了睡裤说:“你不是说女人有孕在身不能整那事儿么,弄不好会小产的,你……你疯了么?”
张梦阳道:“少你特么的给我废话,我说的那是走前门,走后门则没有这样的担忧!”
“给我滚一边儿去吧,走后门只你一个人快活,老娘我什么都得不到,空陪你难受一场,你……你给我滚开!”
张梦阳狞笑摁住了她道:“让你个臭婆娘服侍本王,那是你臭娘们儿的福气,走前边走后边都由我一个人儿说了算,什么时候有你置喙的余地了。”
说罢,张梦阳在她光溜溜的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而响亮,连守在门外的高丽扈从都听得清清楚楚。
麻仙姑雪白的背上登时被打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掌印,火辣辣地痛楚难当。
“你个混蛋,我跟你拼了!”麻仙姑腾地翻身坐了起来,揪住张梦阳的头发就把他往地下压。
张梦阳乘机扑在了她的腰上,顺势把她的睡裤一下给褪到了脚脖子上,嘿嘿笑着说道:“臭婆娘,中我计了吧,本王想脱你裤子的时候,什么时候失手过?”
又纠缠了好一阵之后,麻仙姑反抗的意志不那么坚定了,就被张梦阳轻而易举地拿下,由着他如愿以偿地走了回后门。
一直折腾到凌晨一两点钟,张梦阳方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下来,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沉沉睡去。
麻仙姑也终于摆脱了她的折磨,坐起身来抓过细纸把身体清理了一过,重新把睡衫睡裤穿好,骂骂咧咧地挨着张梦阳躺下,在他身上狠狠地擂了几拳,翻过身去闭上眼睛,瞪着眼睛呼呼气喘,好半天都睡不着。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方才起来梳洗过了,召集车马人手,继续向西北方向迤逦前行。
两天之后到达了高丽西北重镇平壤。在平壤歇息了两天之后,便又继续启程,经过了安北府、蓬山郡,于十天之后到达了高丽紧西北的边境城市静州。
静州紧邻鸭绿江,与鸭绿江对面的来远城隔江相望,静州城一边属高丽,来远城一边属中土。
高丽朝廷的馆伴使和一路上扈从而来的高丽武士们,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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