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敲了几下都没反应,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正听见钟文冉气若游丝地叫他:“祝曜渊……祝曜渊……”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门没锁,他一推就开了。
紧接着,他闻到了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味道——
比方才浓烈百倍的信息素钻入鼻腔,包裹住他的全身(信息素包裹的,没有接触,信息素就是味道,是气味因子),仿佛在热烈的迎接他,而钟文冉坐在床上,脸上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润的血色,几欲滴血。
他坐着的地方也有些不对劲。
祝曜渊血脉偾张,差点就要这么扑上去,他额头上的血管全部暴起了,唾液急速分泌,整个人因为激动显得攻击性十足。
钟文冉无措地挪了挪,似乎高声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他揪着床单,这么一动便拖着床单一块滑下了床,祝曜渊连忙过去抱住他。
他伏在他的怀中,感觉到alha的信息素,更加难受了,小声道:“祝曜渊……我好像不是发病了,我是……”
“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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