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商开始减少放粮,市面上的粮食少了,价格自然往上涨。
不明所以的人也跟着屯粮。”
颜白点了点头。
这就是蝴蝶效应,用大唐话来说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百姓乱了起来,长安乱了起来。
长安乱了起来,那天下自然就乱了。
“陛下知道么?”
李治痛苦道:“这怎么敢说啊!”
颜白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我要进宫!”
“先生你要去说么?”
颜白叹了口气:“我要去要兵!”
穿戴好的颜白准备出门,看了一眼身边的颜韵后低声道:
“从今日起,书院狠抓学业,告知诸位先生,作业多加一些,要背诵的课文多一些!”
“知道了!”
颜白带着高侃朝着长安城而去。
因为有佩剑,颜白一路畅通无阻。
直接穿过九道宫门,来到立政殿。
在被剪刀引进去的那一刻,颜白不由一愣。
一身盔甲的程咬金,尉迟恭左右对坐。
文人打扮的长孙无忌笑眯眯的坐在李二的下首,须发洁白的李孝恭坐在其对面。
再往下赫然是多年未见的席君买。
颜白深吸了一口:“臣拜见陛下!”
“嗯,颜郡公还算有心,算算时间你怕也是知道了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来人,赐座,再端来一碗驱寒姜汤!”
“喏!”
晦暗的烛光下颜白静静地喝着肉汤。
李二一边写字一边说道。
“事情蹊跷,怕是有人准备在太子登基时故意生乱。
这些微末小事算不得什么,也不必担忧朕。”
李二干巴巴的笑了笑:“既然朕做了,就不怕别人说。
既然有人要生事,你们也来了,朕就做一番安排。”
“颜白!”
“臣在!”
“来,拿着看清楚后就走!”
“喏!”
颜白接过纸张一看,上面只有万年两字,颜白瞬间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朝着李二点了点头,颜白把纸张放在了烛火之下。
李二点了点头:“去吧!”
颜白一愣,才来就要走?
转念一想,一下子明白了李二要做什么。
今日来的人他都信任,但今日来的人他也都不完全信任。
所以,才有了如此行事。
互相提防,互相钳制。
颜白退去,殿门外的寒风让颜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颜白搞不明白,这一次是山东世家,还是其他人。
颜白慢慢离去,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毫无思绪。
在离长安不远的蒲州,李象收回了看向长安的目光。
“不能做!”
杜荷闻言笑道:“天文有变,当速发以应之,陛下老了,当年八百人可成事,如今我们这些人,还怕成不了事?”
“我怕!”
杜荷抓着李象的肩膀沉声道:“你是长子。”
“我不是嫡子!”
“陛下也不是嫡长子!”
李象叹了口气:“你不懂火器的威力!”
杜荷轻轻一笑:“是么?如果炸了它你还会怕么?”
“怕!”
“殿下,王侯将相,你就愿意一辈子低人一等,朝着比你小的人磕头行礼么?”
李象猛的出手,杜荷被打倒在地。
望着快步离开的李象,杜荷笑着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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