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畜生不但不动,反而死死的盯着你。
渗人的很。
夜里倒是好杀,但夜里的江州百姓几乎都是足不出户。
因为吃的不好,江州百姓多夜盲症,天一黑就跟瞎子一样。
加上衙门不作为,不组织人手,才使得这群畜生越发的嚣张。
没有了人类这个大天敌,鳄鱼就是江河的霸主。
加上它们极强的繁殖能力,杀不完,大家也都默认了。
衙门没有组织,各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堵好篱笆窟窿,关好屋门,看好孩子。
只要自家不被祸害,管其他家咋样。
当个乐趣看,感叹一下就够了。
卢照邻给孙书墨又倒了一杯茶,安慰道:
“再忍忍,先生说不定这几日就到了。
到时候牵个头,咱们一次把这些玩意来个底朝天,看它们嚣张到何时!”
此刻的颜白已经快到了,换了一个更大的船行驶在长江之上。
麦殊站在船头,古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
在海边长大的孩子就是厉害。
跟着一起来的真人们晕的已经站不起来,瘦的都脱相了。
麦殊就跟没事的人一样。
只要有吃的,他无论何时都能吃的下去。
“麦子!”
“学生在!”
“天色不早了,让船家靠岸吧,真人们需要补充点食物。
眼看江州快到了,别死在船上,唉,操心!”
颜白说罢转头道:
“潘道长忍一忍,再坚持一下。
就剩下最后一日的路程了,明日日落之前就到了,这苦就吃完了。”
潘道长感激的朝着颜白笑了笑。
颜白虽然说话难听,但他知道......
在这两个月的行程里若没有颜白的照顾。
他这个老家伙说不定早就身死道消了。
潘道长默念了一遍心经。
潘道长在想着长安,他知道,这辈子可能再也回不到长安了。
不承想还真让李师伯说对了。
这一别就是永别。
潘道长在想着长安,有的人却在长安想着家。
关陇勋贵派人来了,一来就吵着要去见皇帝陛下。
李承乾瞅着李泰,笑道:“你可真够狠的,这次又开除了多少人?
竟然把这群老家伙都气的跑到长安来告状了?”
“一百多个吧!”
“这么狠?”
李泰笑道:“已经算是留情面了。
户籍不对,保人作假。
进书院是为了什么?
火药,复合弓,还是锻钢的工艺?”
李承乾拍了拍案桌,笑道:
“看见没,这都是弹劾你的,说什么的都有!”
李泰看了一眼,淡淡道:
“皇兄,他们都这样了,那我就更不能心慈手软了。
往后会更多,他们要学会习惯,要学会改变。”
李承乾说罢又看向了李恪:
“吴王你看,这边全是弹劾你的!”
李恪无奈道:“硬弓都拉不开,还占着好位置。
祖辈有功劳又如何?
如果真有来犯之敌,这些人能杀敌吗?”
李承乾轻轻叹了口气:
“父皇前日生气了,虽然父皇骂了你们,说一定给一个说法,但父皇对他们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
千不该万不该就这么跳了出来。
你们两个放心做手里的事情吧。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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