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给你说再多,说再详细,也不过只是在讲述我们自己的感觉,终究是我们的,而不是你的。”
“隔了一层,看似薄薄如雾,实则如天壤之别,难以跨过。”
“你能够悟到这一点。”
“甚妙,甚妙!”
李观一微握了握拳,剑狂慕容龙图大笑数声,而后似是不小心,手中本来拿着一个木桶,用来放着自己的鱼获,却在这般欣喜大笑的时候。
手就这么不小心松了开来。
这装着鱼获的木桶只一下就砸在了钓鲸客的木桶上,这一下的时机把握,气息流转,实在是妙到了巅毫,钓鲸客被李观一的突破震住了,一时间倒是没能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两个木桶翻倒下来。
里面的水,自然是倾泻开来,落了满地。
便是里面的鱼获,也都混在了一起,根本就分不出清楚,哪一条鱼儿是谁的鱼获。
剑狂慕容龙图面不改色,抚须笑道:
“啊呀,老了,老了。”
“听到观一你突破的消息,一时间太过于高兴,竟然有些握不住我的木桶,倒叫我的鱼儿和这阵魁的鱼儿混在了一起,分不出来【谁多谁少】了。”
钓鲸客呆滞,旋即勃然大怒:“老东西你故意的吧!!!”
“这一次说好了的,不动用武功,不动元神法相。”
“我这一次明明赢了的!”
钓鲸客几乎恨不得一拳头攥住那老剑狂的衣领子。
如果不是打不过!
剑狂慕容龙图道:“哈?你比老夫钓的多?”
“谁知道?谁见到了!”
“分明是我赢了!”
阵魁钓鲸客:“你!!!”
银发男子的脸庞肉眼可见涨红了。
有时候,不只是女子的脸红胜过一万句话。
男儿的红温更是如此。
钓鲸客的额头青筋狂跳,却根本拿着这个钓鱼耍赖的老头儿有什么办法,江湖传闻当中的剑狂,自是傲气凛然,可是如今这洒脱的老头子,钓鱼,下棋,听人闲谈。
和江湖中天煞孤星,所到之处,血流成河的剑狂截然不同。
银发钓鲸客和剑狂彼此开始了指责和推诿。
但是李观一看着地上的鱼儿,最大的只有手掌长度,宽窄两指之间,躺在东市地面的小沟里,开口吐出一个个小泡泡,眼睛往上面翻,露出一股诡异的光。
李观一嘴角抽了抽。
这,就只有这大鱼小鱼三两条的。
有必要争吗?
他也才知道,往日钓鲸客从不走空,是因为这家伙钓鱼的时候,是直接在鱼竿上面布下了层层的阵法,相当于是用阵法体系,强行把一条一条鱼挂在鱼钩上。
剑狂则是随手一挥,那垂下的钓丝就如同一柄凌厉的剑。
直接能扎穿了鱼身。
其实和司命老爷子把玄龟法相塞到水里面,当做了真正的老乌龟去咬鱼上钩,没有本质上的差别和不同,正在那边的老爷子和钓鲸客开始争执起来,甚至于打算用阵法和剑气还原本质的时候。
道路一旁,路过一位平平无奇的薛神将。
“你们在做什么?”
薛神将一身长袍,戴着斗笠,脸上还带着一个面具。
肩膀上扛着一根竹竿,手中提着一个木桶。
木桶里面满满的都是鱼。
尾巴扑腾的水花都不大了。
慕容龙图:“…………”
钓鲸客:“…………”
薛神将豪迈道:“啊呀,太久没有钓鱼了,今儿忽然有了兴致,去钓了点,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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