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捡几个给朕听听。”
“长孙驸马都尉没来。
这些日子他都不在长安,一直在长公主墓前教导着几个孩子。
莱国公家驸马都尉生了病。”
“梁国公家驸马都尉也没来。
问了礼部,礼部说也生了病,得了风寒症,已经在家里躺了半个月了……”
“嗯!”
李二就淡淡地嗯了一声。
诸多名单里面,也就听到长孙冲三字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失神。
念叨其余名字的时候皆面无表情。
摆摆手,剪刀沉默,李二叹了口气,站起身,倚在围栏上看向了国子学方向。
宫门关闭,一队骑兵踩着朝阳朝着国子学而去。
再回头,一队宫卫朝着立政殿而来。
李二看了一眼薛万彻:“万彻?”
“臣在!”
“惧否?”
薛万彻缓缓的合上面甲,沉声道:“一伙贼人而已,请陛下稍待。”
东宫里,李承乾叹了口气,扭头看着王玄策。
王玄策挽起长袖,抽出双刀,一个人杀了过去。
骆宾王紧随其后,两人背靠着背,丝毫不落下风。
陆拾玖笑着脱去上衣,露出一身石头一样肌肉。
抽出长刀,陆拾玖看着刀锋喃喃道:
“如果没有席君买,我才是大师兄的!”
管齐拿起了锤子,笑道:“那今日就比一下?”
管齐抱着一个大罐子,贪婪的深吸一口,笑道:
“我真他娘的服了,你能不能穿上衣服?这破毛病跟谁学的!”
“李景仁!”
国子学面前,队伍后面的房遗爱静静的看着自己上学的地方。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拿下国子学诸生,就等于握住了各家的命根子。
长子在手,投鼠忌器。
国子学的门开了,看着开门的人房遗爱笑了。
颜韵,竟然是颜韵。
不对,还有那孔颖达的孙子孔惠元。
他从泉州回来了?
房遗爱走上前,大声道:
“大唐皇帝令,今日禅位大礼,邀请国子学诸位去唱奏歌,这是旨意,接旨吧!”
颜韵看了一眼后直接交到后面的人手里,这是证据,会有人查笔迹,看看是谁伪造的。
颜韵抽刀指着房遗爱道:
“本来礼部之责,何必麻烦陛下亲自手写,该死的逆贼!”
房遗爱笑了笑,扭头淡淡道:
“把颜韵和孔惠元杀了,进入国子学,七品官职以下子嗣全杀,六品以上留着。”
“喏!”
骑兵开始冲锋,国子学大门轰然关闭。
颜韵双手握刀,父亲说了会有人造反,让自己看好国子学学子。
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局面。
会这么快。
眼看着贼人开始劈砍国子学大门。
颜韵和孔惠元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露出一抹决然,缓缓的抽出君子剑。
门破了,房遗爱信步走了进来。
可怜的两位看门的老先生被一刀砍倒。
国子学先生也从茫然中醒悟过来了,纷纷开骂。
可随着破门处走进来的骑兵越来越多,骂声也越来越大。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有气节之人。
李敬业双目喷火,小小年纪面对如此场面丝毫不惧,可面对甲士的压迫也只能一步步的后退。
文庙前,圣人笑着就看着眼前人。
“惠元兄,你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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