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患。
如今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在晋阳这些年,我去接触过他们,他们记不住德,不认为自己是大唐人。”
李治叹了口气:
“先生,你是不知道在晋阳以北的节度使权力有多大。
有其土地,又有其人民,又有其甲兵,又有其财赋。”
李治恨恨的踢了一脚雪团:“尾大不掉!”
“那你这次回来?”
“我要回来等着我大兄登基,我觉得他们会动!”
“那你就不该回来!”
李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压低嗓门道:
“父皇让我回来的,只有我回来了,他们才可能会动!”
颜白听李治把“可能”两字咬的格外重,笑道:“钓?”
李治笑着不说话。
“万一他们不动呢?”
李治忽然叹了口气:“那就希望后代的儿孙多些骨气,莫要出那昏庸之人。
一旦昏庸,我大唐完矣。”
颜白很想说李治猜得真对,自己脑子里面记得的就是这样的。
节度使,安史之乱啊!
可怎么说呢?
“先生,不瞒着您,我来之前还去秘密见了吴王。
吴王如今最担忧的也是异族官员的问题。
他说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颜白点了点头,喃喃道:“我既希望他们动,又希望他们不动。
如果动,趁着我们还活着,就好快刀斩乱麻。
但苦的还是我大唐百姓。
如果不动,祸患就留给了后世的子孙,依旧是祸患!”
李治点了点头,两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
说再多没有用,事情没有发生。
说的一切都是空想而已。
长安城里,二囡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案桌。
在案桌上有一张描绘的极其细致的长安地图。
地图上没有屋舍。
只有这个府邸,那个府邸。
密密麻麻的线络看得人头皮发麻。
如果有外人在这里定会发现在这地图之上有好些个“太阳”。
线络就是从这“太阳”上发射到长安各处。
如果再细细的看,房家,杜家,柴家竟然莫名的连到了一起。
在三家连线的另一头,李元景三次赫然出现。
二囡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这一年,终于把这一切捋清楚了,她忍不住喃喃道:
“荆王,你这藏的好深啊!
陛下得位不正,你觉得你是先皇的儿子就有机会?
就算轮,那也该是元嘉上,而不是你。”
二囡看向了最大的那个“太阳”,颇为无力道:
“傻子啊,你真的就该被元嘉打死,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清风,明月!”
“嫂嫂你叫我。”
“收拾东西回仙游,让全家的人都回去,留下管家照看生意就行。
明年的花生更多了,咱们种植花生去!”
“啊!”
“怎么了?”
“马上就元日了,长安热闹,还想看烟花呢!”
“今年不可能有了!”
“啊!”
见两人不情不愿,二囡一把揪住清风的耳朵:
“啊什么啊,绛州族地,那么多土地,你不去帮忙,种子就该给你啊,你有多少钱拿去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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