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下,颜白在这群混账眼里竟然看到了一抹欣喜和解脱。
元嘉这狗东西拿着自己的名头到底对这群人做了啥?
以至于他们见了自己害怕成这个样子。
天地良心,自己一没有打过他们,二没有骂过他们。
更没有在朝堂之上弹劾过他们,至于见了自己这个样子么?
颜白当作没看见。
准备回去好好地找李元嘉聊聊。
自己都恨不得事情越少越好,可没有那闲情去帮他照顾他的这些兄弟。
“你们写完了之后就交给太子。
我走的时候跟颜善说一下,时间就定一个月吧。
一个月后交给太子看如何?”
“啊?”
所有人眼里的窃喜全部都消失不见,全是猝不及防的不可置信。
颜白令人害怕不假。
宫里的那两位就不能用害怕形容。
而且那两位熟悉每个人的笔迹,作假都作不了,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不行么?还是怕麻烦日益操劳的太子?
如果觉得为难,那我去给陛下说一声,我想陛下会很开心的!!”
李元则?觉得颜白就是一个恶魔,脸上堆起真诚的笑意,拱手笑道:
“郡公,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
《洛神赋》我都背不下来,盖房子这事我也是信口一说。
郡公莫要当真!”
其余诸王闻言眼睛一亮,也打算拿着这个当说辞。
七嘴八舌的找各种借口。
颜白算是看出来的,这群人就是想舒服。
就是不想做任何需要思考的事情。
不缺钱,不怕亏,就怕吃苦。
颜白听着耳边的七嘴八舌,不由的眯起了眼,淡淡道:
“人无信则无立,刚才还说好,转眼就要食言。
走,跟我去楼观道院,找陛下评理去,你们骗我这个老实人,骗我这个堂堂君子!”
老实人?
颜白说他自己是老实人?
天啊,这得多厚的脸皮?
颜白耳边又开始传来的嗡嗡声。
这一次全部都是义正辞严的保证声。
颜白笑了笑,转身离去。
人多好办事,有了这些有钱的主在,未来可期!
祭祖一过,就是朝廷规定的假期。
二囡抱着舞仓奴忙完了裴行俭这一门的祭祖事宜。
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这才有时间思念远在安西的裴行俭。
“望君万安,今年祭祖事宜妾身已办妥,舞仓奴点的烛火,烛火跳的很欢,祖宗们都很满意......”
裴行俭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
关于水源之争的一场小战斗告一段落。
一群由色目人组成的沙匪整整齐齐的躺在沙坡上。
裴行俭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战斗打了多少场了。
反正是有水源的地方必然有埋伏的沙匪。
他们埋伏在附近,专门劫掠停歇的商队。
李崇义扔给裴行俭一个水袋,笑道:
“真狠,我都说了那个小娘子不要杀不要杀,你反而一刀给砍了,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你也不怕那味道把你熏死!”
李崇义叹了口气:“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地方,找一个入眼的不容易,能凑合就凑合一下吧!”
裴行俭彻底服了,伸手往地上的尸体随手一指:“你也不怕和他们成了连襟!”
李崇义不说话。
这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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