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走了过来,认认真真地行叉手礼,然后道:
“学生秦怀道拜见先生,见先生风采依旧,学生心里开心!”
抬起头,好看的年轻人眼眶红的厉害。
而后又朝着李晦行礼道:
“下官秦怀道拜见礼部李侍郎。”
颜白把鱼竿放到一边,走上前给了秦怀道一个大大的拥抱。
如此唐突的见面礼让秦怀道不知所措。
可脸上的担忧和拘束却是不翼而飞。
先生还是那个先生。
父亲选的人没错,赤子之心并未因为秦家的落魄而有丝毫的改变。
李晦难得没说恶心人的话,而是笑着看着两人。
他知颜白,更知颜白的性子,如此大胆的去抱一个男人。
颜白是真的开心。
想想也释然,当初秦家可是托孤给颜白。
托孤,这是得多大的信任。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怀道都长这么大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绵州司士参军那鬼地方太远了。
早说不让你去,你还非要磨炼一下自己,后悔不?!”
“不后悔,那边挺养人的,如果不是走太远的路,你会看到一个胖子。”
颜白接过梅子水深深吸了一口:“这次回来是述职,还是另有安排?”
秦怀道笑道:“是年初接到太子的信件才准备回来的。
这次回来是专门负责关陇煤石一事的,我觉得挺好,就答应了!”
李晦闻言皱着眉头道:
“煤石朝廷虽然在管,但多是内侍和女官在弄。
朝廷并未安排官职,俸禄少比不了司士参军。”
秦怀道感激的朝着李晦笑了笑。
说句内心话,他也不懂。
但太子都写信说了,作为臣子的又不能不给太子面子。
毕竟这落魄的秦家今后还需要太子。
所以就回来了。
秦怀道朝着颜白拱拱手,不好意思道:
“先生,族里人也是这个意思,我不懂,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
颜白想都没想道:“这是好事!”
“好事?”
李晦的嗓门变得尖锐起来:
“墨色,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参军,这六位合称为“六曹参军”,实权官,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司士参军,职位大概相当于现在一个地级市的局长。)
颜白扭头看着李晦道:
“敢问李侍郎,请问东宫的钱财是怎么来的?”
“两个渠道。一个是每年的运动会商家的收益,另一个就是煤石的收益。
只不过这仅是一部分,大头在户部那里!”
“那么请问,今后户部谁说的算?”
“陛下说的算!”
“煤石生意如今不光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让许多百姓有条活路。
光是一个长安,挖煤,运煤,做煤球,知道有多少人参与么?”
颜白伸出手掌:“光是五年前就是两万多人。
今年不下五万人吧。
到了冬季,书院取暖就得耗费数万斤,这么说懂了么?”
“这和官职有关系?”
“你礼部能去户部能要到钱么?”
李晦没好气道:“你这厚脸皮都要不到,我怎么要得到!”
颜白看着秦怀道说道:
“这是一个好活,一旦那些宫女内侍的脑子不足以应对越来越庞大的队伍时,你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做的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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