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如想想看,如何从他们这里,深挖出些隐秘之事。
只是这件事情,李观一不擅长。
而恰好,有擅长此道之人。
这百官们等待了数日,忽有传召,胆战心惊进入宫殿之中,没有见到秦王陛下,见到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质朴,气质温和,真诚无害。
「诸位,莫慌。」
「秦王陛下,很看重你们的,诸位大人的事情,经由在下处理。”
百官心中松了口气。
却又害怕,若是来得是那西域晏代清,亦或者西南文清羽的话,该当如何?这两位,可都是秦王魔下,以奇谋狼厉,行于当代的毒士啊!
「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那温和质朴的青年道:
「在下一一
「文鹤。」
文鹤———.不是文清羽,不是晏代清。
众人心中都松了口气,彼此对视一眼,心底都安全下来了,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看就单纯无害,没有什么本领在的,这一次,稳了!
他们越看越觉得这小年轻质朴,越看越觉得真诚无害。
文鹤微微笑着和他们说话,谈笑风声,越千峰,段擎宇的眼底却又有一丝丝震动不已。
文鹤先生的表现,和往日并无不同。
只是这一次他用了真名。
其中一位官员谈笑,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于是逐渐放松下来,好奇询问道:「不知道陛下何在呢?」
文鹤微微笑着,道:「陛下吗————·
他的视线看着窗外,看着那树木在风中晃动,树叶声音萧瑟,道:「陛下,去看望故人了。」
马蹄声音清脆,从青石板道路上走过了,江州的风亦如往日,年轻的君王换了一身的常服,蓝衫玉带,玉束发,只是一个人骑了一匹寻常的马匹,从这街道上打马而过。
路过了和夜不疑他们喝酒的酒楼。
路过了和晏代清打架的地方,路过了当日被李昭文拉着手跑过的古道,这古桥一如往日,恍惚之间,还可以看到七年前,从水面上缓缓驶过去的大船,还有甲板上站着,犹如富商的瘤腿老者。
耳畔似乎又听得了那豪迈大笑。
李观一勒马止步,看江流涌动,并不停歇,又驱使坐骑,一路前去,到了城中道观,在道观门口翻身下马,将这马匹系在一旁。
如今的江州城经历大变,虽然有秦王的名号和声望,民心没有大乱,出现了的短暂的骚乱,以及想要趁着乱世挑拨局面,得以得到利益和好处的人,都被越千峰处理了。
越千峰当年就算是当山贼不怎么称职。
那也是混过这一路的。
秩序,民生,律例。
一座辽阔的大城,不可能短时间内被彻底掌控,如今街道上不能够和往日繁华相提并论,就连这城中道观,都难得萧瑟,没有多少人来。
又有一个小道士出来迎接,恭恭敬敬道:「不知道这位居士,可有故人?”
李观一取出一个道门度递过去,道:「在下药师,家师曾在这里挂单,所以想要再多进来看看。」
那小道士讶异,道:「原来是道兄,还请快快进来。」
他侧身让开道路,让这年轻人走进来了,李观一步走在这道观之中,往日种种,如在眼中,
他就是在这道观之中,拜见祖老,学会了麒麟宫大阵。
也是在这里,祖老完成了那惊天动地的一次谋划。
当代的算经第一人,在这一次里面,拨动命数,帮助他们完成计策之后,成功离开了,这一次,陈文冕,越千峰,岳鹏武,麒麟,李观一,皆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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