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自有炮兵的法度!”
行了二十里路,炮兵停下来埋锅造炮,准备大吃一通。
这实在是让费俊行忍受不了,不要说他受不了,就是程晓天也无法忍受,二人策马赶来,要找陈晚荣讨个说法。
一见面,费俊行就埋怨起来:“监军,你们这是做什么呢?费了这半天功夫,才赶了二十里地,照这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到长安?”
程晓天说得要委婉些:“监军,按照正常的行军速度,我们应该赶了差不多四十里路,现在才走二十里,是不是太慢了?监军,要是炮兵的弟兄们走不快,就让我们骑兵走前面嘛!”
陈晚荣懒得回答他们,拿来青稞酒,在二人面前摇摇道:“来来来,我们先喝上一通再说。喝好,吃饱,再睡个大觉,然后再出发也不迟。”
“还要睡一觉?”程晓天和费俊行差点吐血。
陈晚荣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强拉二人坐了,给二人斟上酒,再把牦牛肉往二人面前一推:“这牦牛肉是刚刚炖的,尝尝我们炮兵的厨艺,一定不坏!酒香,肉美,风清,山秀,人间美景,别浪费如此好时光!”
费俊行气得不行,端起酒杯,恨恨的喝了下去。抓起一块牦牛肉,狠狠的咬了下去,把一通怨气发泄在牛肉上了。
程晓天的举动要温和些,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陈晚荣喝着青稞酒,吃着牦牛肉,笑道:“你们二位跟我有仇么?我记得我就是轰过程将军的营寨,这事早过去了。”
哥舒翰和王少华在一边偷着笑。王忠嗣冲费俊行一吐舌头,做个打耳光的动作,是在说当初见面,打费俊行耳光一事。
“监军,你们究竟闹的什么玄虚?”费俊行翻着白眼,无视王忠嗣的举动。
陈晚荣笑道:“算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要不然,我真成了你们的出气筒。我们一出逻些城,哥舒将军就发现有条尾巴,这应该是墀德祖赞的死忠。”
“有尾巴?不太可能吧!”程晓天摇头:“我们可是派人暗中注意了的,没有发现。”
陈晚荣笑道:“那是,我也在注意,不过,我也没有发现。我得提醒你们一句,这种暗中进行的勾当,哥舒将军最是熟悉了,他说有肯定有!你们都知道的,哥舒将军以前是侠客,他能弄错?”
唐军打仗没问题,侦察敌情也没问题,可要说到这种暗中进行的事情,还真不如侠客出身的哥舒翰,费俊行和程晓天二人点头道:“我们自然是信得过哥舒将军。请问哥舒将军,发现什么情况?”
哥舒翰喝一口酒,这才道:“以我之见,这不过是个眼线罢了。真正的主谋还没有露面,所以,我们打算把他引出来,然后,加以消灭。”
对付这些死忠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加快行军,在这些死忠动手之前赶到陇西,就安全了。不过,这会给张说留下后患,会给张说以后清剿带来困难,还不如趁现在这时机把他们全部给歼灭掉。
费俊行和程晓天一下子兴奋起来,脖子伸得老长:“监军,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我们得听哥舒将军的!”陈晚荣回答。
哥舒翰放下酒杯,剖析起来:“这些死忠肯定是冲墀德祖赞来的,他们是想救出墀德祖赞,墀德祖赞是我们的饵,得利用好了。我们只要做好三件事就行了:一是看好墀德祖赞,防止死忠们混进来。”
程晓天拍拍手,打断哥舒翰的话头道:“哥舒将军,这事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任何差错。吐蕃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比较黑,要是敢进来,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
吐蕃人的肤色和容貌与唐军不一样,很好辩认,他说得很有道理。不过,陈晚荣却不这么看:“要是他们趁黑摸进来呢?你们都得加强警戒。”
“监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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