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到了一棵棵枯萎的树木，大片的干草垛以及裂开的城墙。
那一块块尚未风化的大青石，每一块都有十来吨的厚重，上面有雕文的痕迹。
这或许是一个曾经非常强大的城市，十几吨的石头，完全依靠人力建设，光是搬运的工程量就夸张得可怕。
不多时，人们又看到了几个蛇形的生物，光着身子，通体上下青灰色，身长约莫4米，同时又瘦得不像话，双手修长，那一双双竖着的瞳孔，幽幽盯着人类的无人机。
看着那“稳稳”响动的螺旋桨，一条又一条的蛇形生物，直立起了身子。
突然间，一条蛇人向前猛地一蹿，抓住无人机，用那尖尖长长的牙齿一啃。
“咔嚓”！
镜头直接被啃烂了。
位于高空飞船中的探险队，吓了一跳。
陆远道：“应该是本能的狩猎倾向，把无人机抬升得高一点吧。”
然后，他眯了眯眼睛，将脑袋探出船外。
开拓者之眼：【可能是智慧生命，灵魂有一些残缺，或许已经难以拯救了。】
【因为长期的不良筛选，导致该种族正在发生缓慢的退化，或许已经退出了智慧生命的范畴。哪怕新出生的个体，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也难以从小变成智慧种族了。】
【形：9-2】
【气：2-1】
【神：2-5】
这是陆远第一次看到这么离谱的属性分布，2-5的神属性，和各种昆虫差不多。
普通的动物，鸟类、哺乳动物，好歹还有1-2点神。
陆远咽了一口唾沫，将自己侦查到的情报，告知了各位同伴。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怪】有一点着急。”老猫道，“蛇人被豢养了这么多年，彻底退化了，再怎么豢养也得不到灵韵了。它一旦没能量，就要被【鬼】击杀。”
“人类是不适合豢养的。”
“反倒是蓝鹏人很适合豢养，他们是下蛋的种族。”
“不不不，我们其实也不适合。”公爵麦格米特道，“我们蓝鹏人，需要优秀的贵族基因，很多平民都通过贵族基因，繁殖后代。这种筛选让我们的子孙更加优秀。”
“但优秀的贵族哪里来呢？这种内部的竞争非常残酷，贵族的孩子确实享受非凡待遇，但真正能够脱颖而出的其实很少。”
“被【怪】豢养，没有这种筛选，基因很快就劣化了。”
“原来……如此。”陆远点了点头，很是理解地说道，“你们的皇子金博特阁下，确实非常优秀，在绝境当中，给我们留了一份希望。”
麦格米特的心情还算不错。
不过众人在飞船中操作了老半天，发现无人机侦查到的内容，实在是有限。
全部都是各种蛇人发呆、睡觉、打架的场景，文字资料什么的，也早就烂完了。
它们慢慢退化成了原始动物。
曼陀罗果好歹也是超凡食物，一颗就能能管饱好几天，简直就是无忧无虑，吃了睡，睡了吃。
也因为蛇人们基因的劣化，导致【怪】的智力，其实也在不断下降。
【怪】如果能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豢养种族，或许会抛弃蛇人们。
“要是一直寻找不到呢？”老猫问道。
“那意味着……【怪】可能会死在第九纪元。”陆远道，“地底联盟肯定会在附近做标记，阻止其他文明靠近这里。”
“到时候【怪】会因为能量匮乏，一起挂掉。”
“所以，第九纪元是最后一个纪元啊……”
陆远喟然长叹：“这说法虽然有点玄学，但很多因素结合起来，还真的有点道理。也就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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