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是啊,我的工作没人接受,要不然我早几年就可以退了。你现在考上大学也不需要纺织厂的工作了,你姐。。。。。”
杨春花顿了一下,转了话头道:“我打算把岗位卖了,拿点钱自己省着点用,也能过得好一些。这两年不是流行摆小摊吗?妈也去进点针头线脑去卖,够自己生活费就好。”
“嗯,你有打算就好,我看这时间也不是下班的时间,你咋这时候回家?”
“妈今天休假。”
“你去干嘛了?”
“我去。。。。。”
杨春花就要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口,反应过来住了口。
“你个小孩子打听这么多做什么,大人之间总有些人情世故要处理,说了你也不懂。”
“哦。”
苏梅没有追问下去,说起了她在学校的事。
杨春花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下来,脸上又带上来快乐幸福的笑。
她现在没有什么可求的,只求儿子能平平安安活着,两个女儿能和她亲近一些,就算赌上她的身体健康也没所谓。
吃完饭,苏菊要去洗碗,杨春花没让。
苏菊看见她手上的纱布渗出了一抹殷红,眼眸一眯。
抓着杨春花的手说道:“妈,你手腕上怎么有伤口,先别洗碗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杨春花机器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慌张地收起饭碗去了厨房。
苏菊想起了王大妈给她打的那个电话。
“苏菊啊,你回来看看你妈,回来看一看,我怕她一个人走岔路。”
王大妈说的很隐晦,苏菊接收到她的提示,向老师请了一天假,连着周末回家三天,看看她妈怎么 了。
回来一看果然有问题。
在她妈没回来前她就把家里看了一遍,她妈房间供了一尊佛像。
那佛像通体血红,上半身刻着看不懂的梵文,表情狰狞凶恶,看起来就不是正经神明。
她妈把这尊神像供在衣柜和墙壁的夹角里,用一块黑布盖着,要不是苏菊带着目的去搜,还不一定能发现。
苏菊看见佛像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麻了。
她妈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一看就是邪教的东西好吗?
苏菊把黑布盖了回去了,回到客厅思考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要不要告诉大姐?
可是大姐应该不愿意再管她妈的事了,说了大姐会理会吗?
还没等苏菊想清楚应对之策,杨春花就回来了。
苏菊看见她手上缠着纱布,一开始没有想那么多,可她妈遮遮掩掩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她不得不怀疑手上的伤和邪教有关。
晚上九点四十左右,苏梅去客厅倒水喝,路过她妈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有细微的响动。
她蹙着眉,上前敲门。
“妈,你干啥,怎么还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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