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人心的试探是在南夫人的请求下发起的。
尽管之前已经尽可能地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况,但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她才惊觉自己仍然远远低估了人心的自私与阴暗程度。
最主要的,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礼数周全的大弟子——王子君。
唐宁转头看向身旁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月,心中不禁又咒骂起王子君来,而且真是后悔不该把药交给南宫月,因为像王子君这样道貌岸然的渣滓根本就不配享用他的药。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唐宁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依旧处于催眠状态中的王子君。
随后,唐宁向前迈了一步,按照南夫人的要求,解除了施加在王子君身上的催眠之术。
只见原本神情呆滞的王子君突然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然而面对眼前的状况,他显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他想安慰一下南宫月的时候,唐宁说话了。
就听唐宁先是冷笑一声,然后对着满脸困惑的王子君抛下了一句让其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语,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可以发誓,我唐宁与南宫月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任何逾矩之举。”
唐宁的这句解释虽然是说给王子君,其实更是说给南北城夫妇的,因为他可不想让这对夫妇误会。
待说完之后,唐宁缓缓转身面向南北城及其夫人,双手抱拳,神色严肃且郑重地开口说道,
“南夫人所托之事,在下已然完成。至于接下来贵派内部的家务事,唐某就不过多参与了,故而就此别过。”
言罢,唐宁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留下了气愤难平的南家人,还有茫然不知所措的王子君,因为他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南家大宅门口,南家三口人紧随其后,一同把唐宁送上了车,直到车子远去,宫琳琳才一脸愤恨的说道,
“城哥,没想到吧!咱们居然教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怎么说?直接逐出门吗?”
南北城闻言收回了视线,叹了口气后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既然王子君的心术如此不正,宗门自然是留他不得了,至于如何处置我自有主意,不过这次也多亏了琳妹你的坚持,要不然我还真下不了这样的决定,毕竟是我的宗门的大弟子啊!”
说到这里,南北城的语气一变,很是感叹的说道,
“这次也是多亏了唐宁,而且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因为今天他所施展的已经脱离了武学的范畴,要是我所料不差,这应该和心神,也就是精神力之类的有关,那么这个唐宁一定是有修炼精神力这种已经失传了的功法。”
说到这里,就见南北城的神情明显有些激动,
“所以……,唐宁的师父现在是什么阶位我不敢想,但是按照唐宁现在的成就,也许他真能走出那一步。”
宫琳琳当然明白丈夫的意思,但还是不敢确定的问道,
“城哥,你的意思是,唐宁他能?”
南北城见此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向往的说出了两个字,
“金丹”
………
一晃两天时间就过去了,也是唐宁最清闲的两天,中间就出去给唐明远做了一次针灸,除了下楼吃饭,其余时间都窝在了宋玉瑶的小公寓里。
也不是唐宁对赌约不关心,因为双方每天的销售情况他都知道,但他就是听个消息,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在商业方面,唐宁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持赵敏,和对宋玉瑶的完全信任。
而且这两天唐宁也不是什么也没做,他用这两天的时间把那本合欢宝典默写了下来,并做了不止一遍的行功推演。
而且经过推演,这套功法以唐宁这挑剔的眼光都挑不出一点问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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