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可脸上的假笑依然灿烂：“陆先生，你这话我听不明白呢。陶陶跟着我很开心呀，我平时都很疼他的。”
“陆鱼塘，你别……”一旁的黑鹭是连连摇头，示意陆鱼塘立即停止刺激雨燕的行为。
陆鱼塘瞥了眼黑鹭，没搭理。
随即故意逼上前两步，与雨燕几乎是贴面而立，挑衅意味极浓。
雨燕后退了一步：“陆先生你这是……呵呵，要是没事儿，我带陶陶玩儿去了。”
“站住。”陆鱼塘一把揪住了准备离开的雨燕。
雨燕低头望了眼揪着自己衣袖的手，脸上的笑，稍稍褪去了一些：“还有事儿么，陆先生？”
陆鱼塘淡淡道：“今天闲来无事，要不……咱找个乐子？”
“乐子？呵呵，陆先生想怎么找？”
陆鱼塘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狞笑：“我们……切磋切磋？”
雨燕有些为难的摊了摊手：“可切磋……我不会呀。”
“不会？”
“他真的不会。”这时黑鹭开了口。
“什么意思？”
黑鹭沉声道：“切磋，他是真的不会，因为切磋都会留手；可他，根本就不知道留手是什么意思，他，只会杀人。当时在控制王树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和蜂鸟一起拉住了他，王树已经被他杀了。”
陆鱼塘是眉头一挑：“我说过……让他留手了么？”
黑鹭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面上泛起了顽味极浓的笑：“虽然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吃饱了没事儿干要去招惹他，可……如果你非要跟他切磋的话，也行！嗯……虽说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对于我们的计划可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是……呵呵，我现在对于你的身手究竟是个什么水准，也很感兴趣。”
“可我现在不想杀人，只想带陶陶玩儿啊老大。”雨燕笑着抱怨道。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随即立即响起了陶陶嚎啕大哭的声音。
雨燕是双瞳一缩，呆望着陶陶脸上的指印，脸上的假笑，终于完全的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无比疼爱的陶陶，竟然会被人扇耳光。
“那现在，想杀人了么？”陆鱼塘甩了甩手，脚下后退了几步。
雨燕蹲了下去，轻抚着陶陶的脸蛋。
片刻，雨燕缓缓回头。
此时他的双眸之中，已是杀意涌动！
“陆鱼塘你是不是疯了？”这时云雀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一把抱起陶陶回到了店里。
雨燕站起了身来，仰面长吁了口气。
随即缓步走到了陆鱼塘的身前，几乎是面贴面的问道……
“你想……死在哪里？”
陆鱼塘呲牙一笑：“无所谓。”
雨燕伸手指向杂货店：“从店里的后门出去，有一片树林，那儿的土壤挺松软的。”
“啥意思？”
“方便挖坑，埋尸体。”雨燕，再次笑了。
可这一回他脸上泛起的笑……
是狰狞的。
望着一前一后从店里后门走出去的二人，云雀拧着眉头喃喃道：“那个贱人什么毛病？好端端的……要去刺激雨燕做什么？”
黑鹭撇了撇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俩货……一个精神病一个神经病……不行，我得过去盯着点儿，这俩家伙谁死了都对我们没好处。”
“你是想利用雨燕，摸清陆鱼塘的真实实力吧？”
黑鹭回头一笑：“也有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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