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相当于他藏匿在暗处,成了一条蛇,你切记要万分小心。”何忧天再道。
“好。”我语气慎重。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喇嘛也找到了我。
正要同何忧天说,何忧天却语气轻松许多,说:“近日四规山,总是紫气东来,六宫殿又有一缕紫烟萦绕不散,看来是丝焉要出关了,多一真人,还如此年轻,是一件大喜事,瘟癀鬼在唐毋真人手中,届时你们安排好了,诸多道观会一起去仙洞山,我会带丝焉前来,她应该很想见你。”
我:“……”
“大师兄,显神心有所属,此前多有事端,总是没机会提,但还请师兄不要再撮合了。”这一次,我态度和语气都坚定起来。
一时间,何忧天戛然无声。
片刻后,他才微叹:“也罢,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你自行处理亦可,我这老骨头,便不添乱了。”
我同样哑然失声。
没有其他话多说,何忧天挂断电话。
浓浓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这段时间,真的是神经紧绷到极点,我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是敲门声将我唤醒的。
梁家准备了好大一桌接风宴席,费房同样也来了,他上前和我行礼,显得十分喜悦。
徐禁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只是空荡荡的袖口,让人觉得有些唏嘘。
吴金銮是个健谈的人,一直和梁杰士聊天,两人有说有笑。
费房和我说了不少东西,包括他们去搜了一遍丁家。
他找到了丁芮朴拿走的酉阳居物品,此行算得上是圆满了。
我由衷为费房高兴,他一样出了很多力,棺尸地更死了不少人,若是他一无所获,那才是大损失。
这时费房告诉我一个细节,就是丁家比他所想的要弱得多,虽然没有丁芮朴,但丁家好歹是个阴阳先生家族,他带去了许多人,结果根本没打起来。
丁家的族人基本上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些家仆。
此刻正值夜晚,老龚出现在我肩头,说:“那不跑能行吗?丁芮朴尸骨无存,老祖宗被挫骨扬灰,啧啧,那些事儿,丁家人会不知情?”
正说着呢,老龚脸色微微一变,才说:“老妖婆啊老妖婆,她对自家子孙,可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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