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白了一眼朱鹏云,什么小小的?这样说礼貌吗?
就算他小小的,也是名副其实有力量,哪里像朱鹏远,空有其表,实际是纸扎老虎——有威无势。
孙山翻了翻白眼说到:“鹏云,你忘记了骑射课了吗?你比我的成绩还不如呢。”
骑射课,钱鹰扬倒数第一,朱鹏云倒数第二,接着就是孙山倒数第三了。
前两人既讲究速度,又讲究射击率,既要又要,所以怎么都练不好。
孙山就不一样了,为人实在,慢悠悠地骑马,慢悠悠地射箭,偶尔还能中靶头,把两人比下去。
说到骑射课,就是朱鹏云的痛。
虽然钱鹰扬倒数第一,但夫子看他的眼睛那么小,就原谅他的命中率。
朱鹏云不一样,牛高马大,腰圆膀粗,一眼就被夫子看中,结果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夫子因爱成恨,对朱鹏云那一个恨铁不成钢地批判,所以上骑射课,朱鹏云挨骂最多。
夫子对钱鹰扬和孙山倒是和颜悦色,知道他们的外在条件不行,也不多苛刻。
朱鹏云被说到痛处了,连连求饶:“好了,阿山,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今日要好好玩一玩,来京城这么久除了诗会,就没去哪里玩过,嘿嘿,机会难得,要好好玩耍一番。”
于是孙山和朱鹏云两人游走在大街小巷,还真去了教坊司看一看。
只不过他们两人都属于有色心没有色胆,急匆匆地路过,后面好似被火烧了一样。
害怕千里之外的妻子透过千里眼看到他们似的。
京城的教坊司主要位于东城的勾栏胡同,其中有昌帝君庙烧香礼拜,来一个“心理医生”治疗。
祈求文昌君保佑自己金榜题名,看尽长安花。
之后孙山领着礼物拜访陈东零,都好久未见面了,要联络联络一下感情。
这么多朋友中,跟陈东零最聊得来,特别是商贸一事,聊上几句,受益匪浅。
陈东零在京城有宅院,而不是住到陈家里。
他的意思在陈家住不好经商,也对陈家影响不好,不如搬出去在别院住。
陈家一想,的确官商不好“勾结”,所以支持陈东零的决定。
陈东零看到孙山后,非常高兴:“阿山,本想约你出来,但你病的很严重,今日能见到你,可见病好了。”
孙山拱了拱手,笑呵呵地说:“零哥,刚出来,整个人都虚脱,迷迷糊糊,就生病了。幸好大夫医术了得,这不,我熬过来了。零哥,你的身体可好?会试还顺利?”
陈东零摇了摇头说:“我倒是没生病,只不过会试嘛,就那样,跟前几次大差不差。哎,我看来还是应该封笔了,不再为功名再奔波了,安心做买卖好了。”
陈东零这是说这次会试十有八九会落榜,也彻底死心,不考了。
孙山安慰地说:“零哥,结果都未出,说不定这次能上榜呢。”
陈东零依旧摇了摇头说:“我就指望不了,阿山你不一样,为兄看好你。”
至于为什么看好,陈东零也道不清说不明。
总觉得孙山身上有股倒霉到极致后的幸运,像置于死地而后生感觉。
孙山和陈东零聊了一上午,还在陈宅吃了一顿午饭。
还别说,有钱人的伙食就不一样,大中午就山珍海味招待。
呵呵,还是跟陈东零混好,起码吃得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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