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做艺术生登记的吗?”
“唉……”
“没想到,两次登记都是我给你做的。”
“你误会了,他不需要登记。”老默道,“情况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具体情况等你们还有机会碰面的时候再说吧,大金毛呢?你在养鱼呢,拖个雨衣这么墨迹?”
不远书书架旁的艺术老师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将防风皮衣挂到一旁,搓着双手直斯哈斯哈的抽冷气:“老默,你怎么跑这儿来送死了?”
他走了过来,路过办公桌的时候,顺手抄起了那顶贝雷帽,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因为湿漉漉的头发又放下了,随后选择将手边的烟斗拿起,颇为享受地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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