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需要光源，就能通过释放原子内部的能量，让周围一片光明，但是它们自己也不是光源，因为它们的光量子不像是常规光源从一个点朝四处扩散，它们的光子就好像是空气一样，杂乱无章的分布在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和我们看见的亮光有什么区别吗？”达嘉不解的问。
“当然了，我们看见的所有光都是以光速流动的，瞬息之间就到了千里之外，你很难在有生之年看同一个光量子两次，但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它们虽然也在高速运动，但只是在一个固定的狭小空间里面运动，每秒钟，同一个光量子，我们至少要看千万次，而且最危险的是，这些光量子是可以被操控的。”
即使是已经有了一些科学素养的彭战，也很难明白莫离的意思，他能够想象到的就是游泳池和河流的区别。
在河中洗澡，水从你身边流过之后，就很难再回来，除非你的速度比河流还要快，才能追上原有的水分子，和它们重温旧梦。
但是在游泳池里面则不一样了，很容易就被相同的水分子包裹，当然，光学领域远没有如此的肤浅，但这已经是彭战能够想到的，最恰当的比喻了。
“可控的意思是？”墨凌薇的关注点和彭战不同，彭战想要努力搞清楚原理，而墨凌薇更看重其中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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