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孙山:......
大白天,桂哥儿就在做大头梦。
好似孙山真的高中而且还做了京官,即将走向人生巅峰,并且这个巅峰往上巅,永无止境。
后面跟着一群孙家村的父老乡亲们,一起陪着他在巅峰里颠来颠去,好不快活。
孙山赶紧打住桂哥儿的喋喋不休:“桂哥儿,这些事以后再说,先熟悉京城环境,就算当了京官,要买房子,也要看清楚哪里的房子好吧。我们现在就去走一走。”
桂哥儿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地说:“好,山哥,我们去看房子。”
孙山:......
什么看房子,他们是去到处耍,好不好?
今日约了好友之一的朱鹏云,大家都想在京城到处玩,难得机会不容错过。
孙山从考场出来病了好几天,朱鹏云也不逞多让,出来就病,只不过比孙山病的轻。
怪不得何老夫人说这次会试,医馆的大夫跑断了腿,不少从考场出来的学子都生病,整个京城充满了药的苦味。
孙山见到朱鹏云后,觉得他的精神头有点萎靡,关心地问:“鹏云啊,你身子怎么样了?都好了吧。”
考前见过朱鹏云,直到考后的现在才再次碰面,大家都有十几天没见面了。
朱鹏云的大脑袋摇了摇,语气没有往日的激情:“一般般,大夫说要等彻底断尾还有好几天,哎,本以为乡试难受了,想不到会试也一样难受。”
顿了顿问道:“你怎样了?听桂哥儿说你的病也好严重,今日看你也有一股颓废之气,身体彻底好没?”
孙山指了指脑袋说:“脑瓜子还有点膨胀,身体也跟你一样,大夫也说还没有断尾,还要好好养一养。哎,这次会试真惊险,时冷时热,前后交替,好些人都病了。”
朱鹏云无奈地说:“就是,一冷一热,还要连续考三场,我们八闽会馆也有不少人生病,有些比我的还严重,还不能下床走动。整日闷在会馆闻药味,还不如出来走一走,散一散心。”
孙山庆幸地说:“幸好这次没听到有考生熬不住去世了,病就病了,熬一熬就会过去的。”
朱鹏云给孙山讲述他所住会馆的情况,也有人半途而废。
也有人死都要坚持进考场,最后也是迷迷糊糊没有做卷子。
朱鹏云感叹地说:“我看科举考的不是才华,而是身体。没有好的身体就好难支撑的。嘿嘿,幸好我个头够大,能支撑得住。”
随后调侃地说:“想不到阿山你小小的,也能坚持,朱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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