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啊了声:“这些个怪胎,修行都这么变态捏……”
佛主撇撇嘴:“变态?真正变态的是你。你小子,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贫僧知道,那玩意儿无解,你给他的,是自己的精血。”
江凡默然,的确,只有自己的血,才能做到。
“唉——”佛主面带慈和看着他:“这便是为何我来找你正面说明手镯之事,你这孩子,情深义重,根本没法让人怀疑。”
江凡淡淡一笑:“他是个天生大豪杰,这辈子无论胜败生死,都要光芒万丈,我不想他遗憾。”
佛主点点头:“心胸如海,小子,他和顾青衫都得益于你的血,不管以后如何,首先别让自己的血白流。”
江凡轻轻摇头:“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不希望他心有障碍。”
佛主呵呵一笑:“贫僧当然明白,好了,现在你也清楚陆睚有多可怕,而你的危机已然迫在眉睫,小心应对,尽量不要落单。”
江凡面色却从容淡定:“让他来,省的我找。”
“呵?”佛主轻叹一声:“有意思,要不要做个局?”
江凡想了想:“不做了,他吃过大亏,对我绝对有防范,做局,太明显。”
“你不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江凡笑了:“不,如果他真的要破障,怎么会暗箭,对我这样一个后辈,还要用偷袭手段,陆睚这心障只怕会跟他一辈子。”
佛主哈哈大笑:“通透,既然你胸有成竹,贫僧就不管喽。”
他说着,忽然有些感慨:“你这小子,最初的时候还仰仗各种小聪明,换做从前,定会设法引陆睚入局而坑杀之,如今变了呢,更具大气魄,很好,很好,好的很。”
江凡见他站起身,似有去意,忙道:“前辈,您的事办完没?还要走?”
佛主笑笑:“活着就有办不完的事,但这次呢,我来见你,已得偿所愿,总要有所回馈,走前告诉你个好消息……”
江凡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好像有所预感:“难道说……”
“哎呀?”佛主有点吃惊,“你这心性通明,快赶上贫僧了。不错,你那妹子,醒了。”
江凡虽然已经有所觉,却不免当即大喜过望:“当真?”
“那还有假,贫僧亲眼看着,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草鞋爷爷和粽子哥哥,哈哈,想不到你俩还有这绰号。”
听到这两个称呼,江凡才真正高兴起来,“小糯米,无恙否?”
佛主却摇摇头:“这个怎么说呢……祸福相依。”
江凡愣了下:“几个意思?”
佛主挠挠头:“你安心听我说完……”
小糯米的确苏醒过来,那天,整个南宗几乎灵气爆炸,仿佛海浪一般席卷整座千佛山,一日之间,百花齐放,草木疯长,许多僧侣当场破镜。
问题在于,小糯米只是一瞬间叫出那两个名字之后,就陷入长时间迷茫中,当她神志稳定之后,却再也想不起来什么,简单来说,人虽苏醒,可脑子尚未恢复清醒。
而后,她开始漫无目的的走动,所到之处,树木摇摆,青草舞动,花苞齐齐绽放,藤蔓如同活了一般游走,连赤脚走过的山石缝隙上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嫩芽。
江凡听着惊讶万分,这是行走的木之圣灵么?
她漫无目的的走,目光茫然的四处看,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佛主便驱散众人,独自在后面跟随观察。
直到黄昏时刻,她才坐在一块卧牛石上,托着腮帮,蹙着眉头,好像在努力想什么。
然而,一直等到天亮,她依然似乎什么都没想起。随后,她显得烦躁,甚至开始暴怒,随着她仰天呀呀大叫,草木如剑,根根指向天际,仿佛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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