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欢欣鼓舞?
更何况,随军征战还能积累功勋,功勋则意味着未来封地的可能。
马世龙的案例便是明证,怎能不令人心生艳羡?
即便不提金矿,仅封地所辖的矿产资源,亦足以令几代人衣食无忧。
即使无矿藏,那大片的良田和广袤的草场,同样令人心动。
这不仅是一份丰厚的家业,更是为子孙后代留下的宝贵财富。
过去,人们总将塞外视作荒凉贫瘠之地。
而今,真正投入开拓建设,才发现塞外实则藏宝无数。
的确,土地的价值在于拥有者的智慧与能力。
在游牧民族手中,塞外是难以生存的荒漠;
而在中原百姓手中,它却能成为沃土。
历史上,无论是屯垦戍边还是移民实边,中原历代的边疆经略,大多卓有成效。
它们的兴衰,与中原皇朝的命运紧密相连。
在皇朝强盛时,边疆建设如火如荼;
一旦衰落,便不得不收缩防线,过往的辛勤成果,往往付诸东流。
边疆的风云,实则映射着中原的强弱。
当华夏大地繁荣昌盛,塞外的强悍部落,如匈奴、突厥,乃至明朝时期的女真、蒙古,也只能俯首称臣。
然而,一旦中原衰落,碰上塞外势力的崛起,便是国运的转折点。
但对大明而言,转折的曙光已现。
全球范围内,游牧民族的力量正走向衰微。
1571年,蒙古铁骑还能焚毁莫斯科,克里米亚汗国的骑兵频繁侵扰,将大批人口掳往异国他乡。
一次莫斯科的劫掠,竟带走了十三万生灵,他们被贩卖至小亚细亚、非洲甚至欧洲。
不过,游牧民族的辉煌终成过眼云烟。
温越来到大明,正逢这历史的转折。
从全球视角审视,游牧对农耕的周期性更迭已成往事,农耕民族将主宰未来。
欧洲近现代的崛起,让温越看到边塞并非贫瘠。
关键在于如何开发利用。
就在几十年前。
俄罗斯人占领西伯利亚,从当地原住民手中收取的毛皮贡品,就为国库贡献了近一百万皮草。
这财富的积累,足见边塞经营之妙。
到了十七世纪中叶,西伯利亚的毛皮贸易为国库贡献的收入,估计已占国家总收入的三分之一。
在覆盖了西伯利亚的行政开销后,还留下了丰厚的盈余,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而英国的殖民者,更是精于此道。
以微不足道的铁器换取土著部落的珍贵资源。
这种不对等的交易,令人咋舌。
关键在于转变观念,让军民都能在边疆的开发中获益。
中原的商贾,自古以来就具备开拓精神。
晋商商人的足迹遍布亚洲,甚至远达欧洲。
他们能与北疆各族和俄国人用蒙古语、俄语等语言交流无碍,其能力不容小觑。
如何善用他们,就看策略了。
商人逐利,没有国界,没有道德枷锁。
只要能带来利益,他们就会紧密追随。
因此,温越在稍有余力后,便开始激发商人的进取心。
支持他们组建武装商队,对他们在海外的血腥与劣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资本的积累,用外人的血,总好过内耗。
他深知自己的仁义有其边界。
只要目标是对外,他便不会过多干涉。
这次边军行动,武装商队同行,正是温越宏大计划的一部分。
一旦他们尝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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