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建虏的骑弓都难以抵挡,盔甲的防护力令人质疑。
这究竟是怎样的装备,竟如此不堪一击?
思索至此。
雷病显果断下令丘陵上的青牙军两把队出击。
同时调集精锐神射手,以扬鹰炮为利器,装填实弹,瞄准远处的建虏将领,精准射杀。
鲁密铳的神射手们,则被部署于车阵的前翼和左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迎敌。
他转头对林私斤说道:“林将军,臼炮可以开始轰击了。
“神机箭车也应降低箭窗,对准建虏的骑军,准备射击。”
建虏的骑兵逼近神机营车阵前,距离仅数十步,箭矢如雨倾泻而下。
眼见明军阵脚大乱,破阵似乎指日可待,建虏们更加斗志昂扬,射箭更加猛烈。
“轰!轰!轰!”
然而,正当他们得意忘形之际,炮车后方突然飞出无数铁球,沿着丘陵滚落。
有见识的建虏士兵惊恐地大喊:“万人敌!”
紧接着,铁球爆炸,浓烟滚滚,碎片四射。
靠近的建虏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四处逃窜。
“砰砰砰砰砰!”
炮车后方,火光与铳声交织成一片,烟雾弥漫。
青牙军中的二百门火铳齐发。
立即,清军弓手在混乱中成片倒下。
哪怕身着重甲,在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下,青牙军的火铳威力无匹,清军士兵当场毙命百余人。
铅弹击中身体,虽然穿透力有限。
却如同重锤砸下,在体内肆虐,将内脏搅得一团糟。
那些腹部中弹的士兵,痛苦地蜷缩在地,却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
“轰!轰!轰!”
又一轮的万人敌被抛出,紧接着是二百门火铳的齐射,车阵前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许多建虏士兵惊恐地呼喊:“青牙军,是青牙军!”
“轰隆隆,轰隆隆!”
轰鸣声震天响,佛郎机灭虏炮从炮车上喷射出炽烈的火焰,无数铅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令清兵阵中哀嚎遍野,伤者翻滚于地。
在火铳兵的射击与长枪兵投掷万人敌后。
青牙军的两位把队官下令神机营炮手装填弹药,随即开火。
青牙军的掩护下,炮手们得以稳定心神,迅速装填霰弹。
虽然在混乱中并非每门火炮都能发射,但密集的霰弹仍让车阵前的清兵步射队哀鸿遍野。
紧接着,丘陵之上臼炮轰鸣,炮口对准车阵前聚集的清骑。
开花炮弹如雨点般落下,爆炸产生的刺鼻烟雾与白雾弥漫,令吸入口鼻的清兵咳嗽不止,头痛欲裂。
灰弹的爆炸更是让石灰粉末四散,众多清兵捂眼哀号。
嘶嘶声中,丘陵上再次绽放出绚烂的火光。
无数火箭呼啸着向车阵前的清骑倾泻而下,将密集的清骑射翻一片。
在神机营毒弹与灰弹的持续爆炸下。
清骑陷入了混乱,失去了先前的威势。
“嘭嘭嘭……”
丘陵上,青牙军的神射手转动九头炮子或扬鹰炮的三角支架。
精准瞄准车阵外的清兵军官,扣动扳机。
在大型鸟铳的火光中,数名清军专达、拨什库乃至牛录章京中弹倒地。
一名满洲正黄旗的牛录章京,头部被数两重的铅弹击中,瞬间头颅爆裂,脑浆与鲜血四溅。
另一名正白旗的分得拨什库,右臂被沉重的铅弹击断。
鲜血飞溅中,他望着残肢,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目睹局势瞬间逆转,林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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