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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意已决,为我大夏国江山社稷虑,太子仁受你必须离京去往西北各地部落宣告朕的调兵勤王之旨!此乃忠孝之道也。”>
李仁爱知道父皇是怕京城守不住,而城破之后皇室将成为大宋的阶下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故此父皇把这个离京差事交给他,就是让他这位太子早些离开险地。>
李仁爱面对对父皇扣下的这顶“忠孝”的大帽子,他无力反驳,俯身跪拜,痛哭流涕道:“儿臣遵旨……”>
李乾顺看到十四岁的太子李仁爱哭得如此伤心,他也十分动容。>
他从龙椅起身,走到太子李仁爱面前,伸出右手抚其头,故作自信道:>
“朕已派大将李良辅率领重兵,驻扎于京城郊外黄河沿岸各渡口,以防宋军顺河而下来攻朕我京城。”>
“另外,朕已下旨,调动京城内军民,加强城防,平凭我大夏国龙兴之地兴庆府建城百年之基,城高沟深,粮草充足,军民齐心,同仇敌忾,即便宋军来攻,朕自信朕的京城定能坚守至少一年!”>
“待到宋军久攻不下之时,其军心必定动摇、士气低落,待到那时,朕的太子仁爱及诸路钦差,定能搬来大量救兵,赴京勤王,必能一举全歼来犯之宋敌。”>
太子李仁爱心中不太相信父皇所言京城能守上一年,前例就是大夏国西京城的城防工事仅次于京城兴庆府,为何被御驾亲征的宋皇那么快地挥兵攻陷了呢?>
他也不太相信各地方部落军都会遵旨来勤王,若是如此,宋军侵夏已有一段时日了,大夏国的各地方落部军为何按兵不动呢?>
李仁爱跪在大殿,感受着父皇那只温热的大手抚摸他头顶时,他不仅感受到了父爱,更感受到了父皇这是把能否延续大夏国国祚的万钧重任压在了他的头顶,他自知身为太子关乎江山社稷,即便知道父皇留在京城抗宋凶多吉少,但他也不得不遵从父皇的旨意。>
李仁爱跪在父皇李乾顺的身前,他抱住父皇的大腿,泪流满面,哭泣道:>
“父皇保重,儿臣定不负父皇之期望!”>
“好!”李乾顺释然道,他的大手从李仁爱头顶,向下缓缓抚摸而去,摸了摸太子李仁爱略显苍白的脸颊。>
他自然知道,自己爱子今日一别,若天佑大夏国,或许还有相见之日;反之,可能就是诀别了!>
李乾顺那只温暖的大手,决然地从太子李仁爱的苍白滑嫩的脸上撤回,感叹>
“人,终归是要长大的!而朕的太子仁爱,系我大夏国之根基!你虽年方十四,然值此多事之秋,你当迅速成长!”>
李仁爱聆听父皇圣言,不停地点头。>
李乾顺又苦口婆心道:“你此次离京去往西北诸部宣读朕的调兵圣旨,切莫意气用事,遇事多与老臣芭里祖仁商议……”>
李仁爱泪流满面,却坚定道:“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此时,在大殿内候立的舒王李仁礼,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动容,暗自神伤。>
他曾见识到大夏国在当今夏皇的统治下,国泰民安,军事渐强,三年前夏军曾打败了宋军大规模的‘入侵’,逼迫大宋再次与大夏国议和开通边贸,每年向大夏国‘献上’大量岁币……>
可是,短短的三年多的时间,宋军为突然间变得这么强了呢?大宋那位昏君赵佶为何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呢?>
李仁礼心中暗恨突然变成明君雄主的宋皇和变得强大的宋军;若不然,自己的胞兄濮王李仁仲就不会因西京城失陷而自刎于城头了……>
类似于李仁礼这样痛恨宋皇和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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