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果,你说好不好?”
她真心哄人的时候,眉目间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毙。
沈新月抽抽嗒嗒地收了声,袖子擦擦眼泪才抬头,“哦。”
沈青鸾莞尔一笑,“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与我说说,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沈新月摇头,“我不和芳姐姐出去玩了,免得人家说我们和陈家走得近,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沈青鸾笑意淡了淡。
“不哭了。”沈青鸾柔柔地捋着她的头发。
她们姐妹俩生得很不一样,沈青鸾的头发黑而柔顺,挽起发来如云一般华美逼人。
而沈新月的头发却生得粗而硬。
小时候,沈青鸾替她挽发时总要拿梳子将头发打湿了才能挽成。
又拿发油细细地养着,好容易养出了如今黑而亮的模样。
成亲前夕,沈新月不知从哪听了什么话,将她的头发剪了一半压在沈青鸾的嫁妆箱子里,只说要替她挡灾。
重活一世,她对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并不如何看重,若说她有什么是绝对不能被伤害的,那就是她身后的家人。
赵藏枝若只是羞辱中伤她,沈青鸾尚可小惩大诫。
可她却吓得她的妹妹惶惶不安。
“无妨,”沈青鸾深深地笑了,“你想和谁玩便和谁玩,长姐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有人乱说。”
沈新月还是兴致不高的样子,甚至连第二天陈芳下了帖子都拒了。
到得下午,沈青鸾亲自拉着她打扮,将她拉了出门,两人直奔京郊马场而去。
“新月妹妹!”陈芳已是等候多时。
沈新月见了她,虽然露出个笑模样,兴致却不高。
陈芳便拉了她去了角落里,她身后的陈宣并未跟过去,站在原地冲着沈青鸾点头:
“沈姑娘放心,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沈青鸾冲他温和一笑,“有劳。”
陈宣眼睛亮了亮,语气里带了丝自得:
“这算什么,只要你开口,别说是弄几匹好马让赵家人来玩,就是让我把她们都绑过来也不在话下!”
沈青鸾将视线移到他身后的草地上正在操练的几匹马,视线悠远,唇畔笑却深了。
“不必,我与赵家人不一样,最是个讲理的。”
此情此景,应当是极美的。
可莫名的,陈宣居然后脖颈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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