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后悔退婚了。”陶焉焉突然从旁边的灌木丛里跑出来。
挡住她去路后,怒气冲冲的说道。
陶夭夭像是看傻子一般扫了她一眼,随后绕过她准备离开,陶焉焉见状,立刻冲过去再次把她拦下。
“我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陶夭夭耐心耗尽,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怎么,那天的蝎子还没吓到你?”
陶焉焉好不容易才忘记那件事情,没想到她又提起此事,气的陶焉焉伸手要大人,陶夭夭可不惯着她,一把推开她,然后冷声警告道,“不想彻夜难眠,就离我远一点,要不然……你爹今日受的,我也可以在你身上试试。”
“不要。”陶焉焉闻言,立马怂了。
陶夭夭懒得多看她一眼,转身从另外一侧回了自己的院子。
秋桂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她,听到动静后,赶紧跑到门口去接她,“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老爷都派人来过好多次了,小姐,老爷身上的毒……”
“放心吧,我已经把解药给他了。”
忙活了一整日陶夭夭也累了,简单梳洗后她便睡了,一夜好眠,第二天吃了早饭,她便坐着马车去了翰林院门口。
马车住在翰林院对面的墙角,陶夭夭坐在马车里不让车夫走,自己也不下车,秋桂见状好奇不已,“小姐,咱们这是在等人吗?”
“对。”陶夭夭突然想起来她不认识谢非于是问秋桂,“你见过谢非谢大人吗?”
“见过。”秋桂之前出来采买的时候看到过谢大人打马游街,即便此事已经过去两年了,直到现在说起此事她还一脸兴奋呢。
“谢大人长得貌似潘安,人品也是极好的,总之奴婢就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了。”
不是就见了一面吗?怎么就觉得是最好的人了?
小姑娘家的崇拜果然都是看脸的。
两人说话间,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翰林学士官府,但长相极其惊艳的男子,此人和谢澜有几分相似,所以陶夭夭根本不需要秋桂提醒就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长得确实不错,人也温和。”就是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排他气息。
奇怪,他明明看着很温和,可为什么又给人这样的错觉,太矛盾了。
大概是陶夭夭看的太专注,那人也发现了他,谢非转身看过来时,定北王府的马车到了翰林院门口,长庚下来后,谢非才扭过头。
“谢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谢非点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等定北王府的马车离开后,翰林院大门口哪里还有谢非的人影,陶夭夭本来还想过去和他打个招呼的,现在计划全泡汤了。
“表哥,陶家姑娘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马车里,谢非坐在谢澜对面,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此时笑眼盈盈的看着他。
他明明在笑,可是谢澜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你别打她的主意。”
“表哥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谢非放下折扇,拿过茶杯抿了一口茶,“三月的奚竹茶,好茶,不过表哥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茶吗?”
谢非笑着把茶杯举高,然后慢慢的,壮似不经意的把茶杯丢在了车厢里。
“咚……”谢非模仿茶杯撞击车厢的声音,“表哥,你觉不觉得这个声音很像我爹出征时敲的那个鼓声……
不对,这个声音太小了,根本没有那个气势……”
“够了。”谢澜抬头看向他,“当年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别轻举妄动。”
谢非收敛笑意,此时的他在看向谢澜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什么讨厌的东西,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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