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来劝慰,只得讷讷地应声。
好在沈青鸾也没有要她开解的意思,任人将手掌擦了药又小心地包上一层,便去了书房。
眉目凌然,提笔大开大合写来。
【父亲敬上:
三日后西郊别院,与新月骑马,共商此前所提之事。】
有些事,是该快些解决了。
既已陷泥潭,纠结、气愤、后悔失去多少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唯有奋力自救,再拼一个光明未来。
三日后,西郊别院。
沈青鸾打着送杜家女到庄子上的名头出了镇远侯府。
沈新月早已等候在此。
她素来爱骑马,今日却难得地没有一早在马背上御风驰骋,反倒可怜巴巴地蹲在马场的门口。
瞧见马车远远地来了,沈新月立时弹着跳了起来。
“长姐!”
马车上下来的一身素衣,淡挽乌发的女子,不是沈青鸾又是哪个。
沈新月扑着迎了上来,嘴又撅起了,“长姐都说了辰时就在这等,硬生生等到巳时才露面,当真是好大的架子。”
沈青鸾有些手痒,到底没上手捏她的嘴。
自然了,也是因为沈新月早有先见之明,两只手死死搂着她,让她连抬起手臂都不能。
“听话,府上有些琐事,耽误了一小会。”
沈新月又抱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长姐今日陪我玩多久?”
沈青鸾怜爱地将她额间的碎发掖到耳后,“长姐近日忙,再等些时候,长姐日日都陪着你。”
沈新月重重地点头,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道:“母亲都与我说了,父亲和族人们早都说了清楚,镇远侯府欺人太甚,如此羞辱长姐。
若就这么轻饶,岂不是让人看低我沈家,所以,只等长姐来信,族老们必会为长姐主持公道。”
虽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于沈青鸾而言,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清风拂来,沈青鸾难得露出丝欢畅。
君鸿白以为以沈氏家教族训之严苛,必然容忍不了女子为夫所休弃。
殊不知,名声二字,总是离不开博弈。
无非是,究竟为你所用,还是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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