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该是我的,哪怕毁了,别人也休想染指。”
听了这话,许怀义终于放心的离开,回到家后,还跟顾欢喜一个劲的夸,“不错,挺爷们,有担当,还有股狠劲儿,没白教他那几年,之前我还怕他进了宫再被皇家给带歪了,嘿嘿,到底是咱儿子,经得住考验……”
闻言,顾欢喜就知道了他的态度,“看来你对他的应答还算满意了?”
许怀义道,“嗯,没叫我失望,去之前,我还想着万一他拿情分说事咋办,玩苦肉计咋办,结果,他都没有,更没用身份压人,他很坦诚,态度也很端正,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等好了,咱该说的都说了,他的决定他自己负责。
将来做不成夫妻,还能继续当兄妹嘛,都是一家人。”
顾欢喜没他这么想的开,“那些说离了婚还可以做朋友的,有几个能做到?”
许怀义噎了下,“这性质不一样吧?”
顾欢喜横他一眼,“有啥不一样?算了,不跟你掰扯这个,这个还在其次,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永平帝吧,你让韩钧帮你推了亲事,就是落了他面子,得罪他一回,偏小鱼不愿放手,再去说服他,你说,他得是什么感受?”
许怀义沉吟道,“换位思考一下,应该很憋屈不甘吧?恼火迁怒也很可能有,毕竟,这不光牵扯到颜面问题,还有利益上的矛盾……”
“嗯?利益?”顾欢喜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算不结亲,也不影响咱们支持小鱼,旁人不知道,永平帝自己还能不清楚?倒是后宫那些嫔妃,该背后偷着乐了……”
许怀义干笑道,“那啥,我觉得小鱼长大了,学识也够用了,该进朝堂观政了,纸上谈兵哪有真刀实枪的干进步快,对吧?合格的帝王不是教出来的,而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顾欢喜的脸色变的相当难看,“你疯了?什么话都敢说,这种事儿,咱们避着且来不及,你居然还敢主动伸手?你是生怕他们爷俩不闹起来是吧?
永平帝要是知道你背后撺掇小鱼入朝理争,得怎么看你?
你还嫌他不够忌惮你吗?
我看你是活腻了,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皇家无亲情,哪怕是亲父子,也不会允许对方染指自己手里的权力,你这不是逼小鱼去虎口夺食吗?”
相较她的气愤,许怀义却很平静,他淡淡的反问,“那就由着永平帝欺负小鱼?身在皇家,作为太子,他不争就是退,可他有退的余地吗?
没有!
历史上没有一个废太子能得善终!
他只能往前冲!
现在,也到时候了,五年啦,他再不露露锋芒,朝中的大臣就会把他当成个摆设,看成是其他皇子的磨刀石,如此,还有人支持他?
他必须拿出态度和实力来,让朝臣们知道,他上位会是位明君,支持他,就是稳固大雍的江山社稷,这样才能笼络人心,培植自己的力量。
不然,再过几年,那几位小皇子也长大了,争斗会更惨烈。
他的优势,就是嫡长,为啥不好好利用?
他只要还想上位,那迟早会跟永平帝站在对立面。”
听完这番话,顾欢喜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戳破了,她情绪消沉的问,“就没有顺利过渡得可能吗?”
许怀义摇头,“很难,原本我以为是可以的,永平帝瞧着不像是贪恋权势的人,对小鱼又有愧疚补偿的心态,提早禅位也不无可能,但现在,我可不敢再自欺欺人了。
皇位真是能把一个人改变的面目全非啊!
永平帝已经开始忌惮防备小鱼了,不然,早该主动提及让他入朝观政,可他却装聋作哑,还妄想用亲事来转移小鱼的注意力,呵,打量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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