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来没想过有人能把这些意蕴全部收纳在一起,其中甚至包括着自己。
自己都压根不是他的人……他凭借的是真正的山河意,与自己交相辉映,同道而行。
飘渺沉默片刻,飘然到了赵长河神魂之侧。看得出他的神魂都透着粉色,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样子,显然欲念丛生非常明确,但周边有佛门金光笼罩,把状况压住了。
恰恰金色经文环绕的样子也很像被捆绑,同样神魂束缚不能乱动,正睁着眼睛定定地看她。
完全可以感受到,如果没有这些金色经文的镇压,这时候的赵长河绝对失去理智疯狂地扑上来撕扯……但现在眼神还算清明,只是略带浑浊,算是佛门之法很有效果。
“看什么看?”飘渺打量了半天,依然是这一句。
赵长河道:“这是你以往的样貌,看着还有点陌生,不像用央央外貌时奶凶奶凶的样子……多看看,加深一下记忆。”
“你是不是有病?”
“是,心魔未褪,当然是病,还是大病。”赵长河笑笑:“其实你这样子与上古所见也不一样。以前所见,淡漠渺然,仿佛水中神女若隐若现。现在神色很是凶戾,看着不好惹。”
“你就记得水中!”飘渺下意识蹦出这一句,说完就后悔不迭。
结果赵长河并没有按她想象的接洗澡的话题,反而说的是:“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说的是平日里为了风度绝对不会乱说的话。但说与不说,这都是真话。”
“……”飘渺简直无法形容这种句句都要被调戏的感觉,更无法形容一个神经病对一个魔头表白的感觉。
我淡泊善良的时候你还语气生硬地威胁过我,入了魔你反倒在表白,你是犯贱?
却听赵长河道:“有时候我觉得这种半入魔的状态也不是没有好处,似乎可以让人不那么虚伪……平日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内心,现在敢直白地表露在外。”
飘渺终于没能忍住,问了出来:“所以你对一个狰狞扭曲的魔头都觉得好看,是个母的你就不挑食是吧?”
“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狰狞,现在已经不是了,用央央脸蛋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奶凶,用自己的形态就是一个满眼煞气的御姐……以后你见到朱雀的时候可以问问她,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
飘渺勃然大怒,手中幻化出一根鞭子,恶狠狠地抽了下去:“满嘴谎言!还特别喜欢?一边说要调教我,一边温柔对待央央,你喜欢的是哪个还用说吗!最恨这种满嘴谎言的骗徒!”
赵长河闷哼一声,却居然在笑:“你……居然……真的在吃醋。”
飘渺气得头发都变成了冒烟状,再度抽了一鞭:“不要以为我不杀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教训你,难道我不能揍你!”
赵长河神魂疼得蜷缩,已然说不出话来。
飘渺举着鞭子,第三鞭竟抽不下去。
那背着自己一路逃命的历程再度闪过脑海,无数次为了护住背上的人而扭身,用自己的胸膛接下了攻势。
他那样的凛凛之躯,连凌迟自己剐肉疗伤都能一声不吭的铁汉,不该蜷缩成这样。
不杀他,或许真的不仅仅是因为需要他对付夜无名……而是真的下不了手。
想杀他,也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被看光了之类的恨意,有没有可能真是醋意?有些人类的话本里,因为吃醋而把对方杀了的故事还是常有的,在魔化凸显了凶戾的现在,真的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但飘渺分不清。
“波旬和你自己都觉得,我对你的期待是错误期待……但我始终觉得不是的。”赵长河低声说着:“你的魔化只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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