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俗事,云烟尔,唯力量永恒。”那人悠悠道:“只不过对一匹马这么有感情的,倒也少见。”
赵长河道:“这不是用上了么?追得累不累?”
“……”那人不答。累倒是未必累,只是他也知道赵长河是在争取恢复,越逃得久就越合算。悄悄前来摘桃子的时候哪知道赵长河居然有飞马啊……当初不放弃乌骓的决定到了现在越发开花结果。
赵长河转头看看对方有点憋气的样子,忽然问:“阁下何名?”
对方淡淡道:“风隐。阁下应该是没有听过的。”
确实没听过,所见的各项记录都没有……但基本可以推测此人的能力确实应该是与风相关。
赵长河没话找话道:“按理你们那个时候没有天书,你们是怎么知道天书的?”
“倒不至于没有,大家都知道天书是天道所掌,不是任何人可以触碰。天崩之后,天书溢散,在最后时刻有人试图取得其中部分,但都没来得及……如阁下者,从一介凡夫,两年之内三重秘藏,古今未之有也。如果当年就被人取得,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风隐说着,眼里显露出极其热切的光,显然把赵长河的一切出众之处尽数归为天书的作用。
赵长河没理他,暗道当年倒也不是都没来得及,至少夜帝是取得过总纲页,还放在霜华那里……这事也怪,为什么祂要把天书放在霜华那里,自己不用?
结果风隐下一句就在说这问题:“说来力量太盛,倒也未必是什么好事。纪元崩溃之时,除了天地崩裂,对于强大生命好像也有额外‘照顾’。上古四象当年多风光,竟一个都没活下来,就连夜帝死活都不可考……强如海皇,若是不靠海平澜的合作利用了信仰之力,恐怕现在还是一缕残魂,躲在海底奄奄一息。反而是我们这些当年他们看不上的小卒子,倒没他们伤得严重……”
赵长河心中一动。
或许当年真有定点清除的味道在……目前为止,除了海皇是因为集信仰之力辅助复苏之外,其他如剑皇之流明显属于御境二重甚至以上的强者都没声息,自己所见的一个接一个跳出来的所谓“神魔”,都是如血兀、多罗、荒殃这些属于御境一重范畴的,严格来说他们确实没资格称神做魔。
可见越强的越死得快、或者受伤的程度更严重,只有各自面对的“清除”强度不一样才能解释这个结果。
如此看来,当年夜帝或许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认为霜华存活的几率比自己都高,或者是醒来会更早。于是把天书给霜华,她醒来可以凭借这个快速崛起。结果霜华自己没了继续活下去的意愿,只留冰魄悲鸣。
心中闪过这些念头,赵长河倒是有些好奇:“阁下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是告诉我不应该修炼太快,否则反倒遭祸?”
“正是。”风隐笑道:“且不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单说阁下一人占据了多页天书,也非天之道也。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即为此理。若是天道仍在,恐怕阁下必是清除对象……还不如雨露均分,或许更稳健。”
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可惜赵长河不信这套。
你自己都说唯力量永恒了,还忽悠谁呢……
反而这希望通过打嘴炮动摇意志的套路,证明了风隐也不是那么有底……可见刚才自己和荒殃之战还是对别人有一定震慑力的,谁也不希望和这样的对手打得死去活来,天知道是不是还有另一个黄雀在后?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是至理。只要把这货也揍回去,以后来找事的人就得掂量掂量了,至少可换来一年安稳。
正想到这里,身后眼忽地看见对方举起了手。
经过这么久的追逐,对方已经进入了有效攻击距离!
“嗖”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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